“也不瞒二弟,每每与忧儿在一起,我就血脉翻涌,春心触动,忧儿也是,恨不得能死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她最喜欢含着我这根东西吗,像珍宝一样舍不得松口……”
“闭嘴闭嘴!”薛非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冲过去,在薛非倾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薛非倾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舔干净嘴角的血沫,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也不甘示弱的抓住弟弟的头发,连甩了他十个巴掌,打得薛非隐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头昏脑涨,眼冒金星,薛非倾趁机将他整个人摁进了水桶里。
当然,薛非倾也没淹死他,把他弄的不省人事才松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薛家兄弟这次闹得够大,以至于兄弟两人都没去参加五日后的夏诗宴,薛非倾自然就错过了七皇子对秦忧的纠缠,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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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忧在家歇了一天,就被好友杨小敏拉着出门游玩,秦忧和样小敏有个共同点,她们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杨小敏喜欢狎玩男人,而秦忧喜欢……什么也不干,的确这个世上没有她喜欢的东西,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只想回家。
城门外最近多了许多逃难来的流民,不少大户人家都开仓接济穷苦百姓,秦忧和杨小敏就恰巧看到一个紫衣公子正在施粥百姓,他的打扮似乎与深闺公子有所不同,未施脂粉,一身劲装衬得体魄强健修长,青丝被用粗布随意的束在脑后,额广而方,目若朗星,几缕青丝垂落在两鬓,更显英姿勃发。
秦忧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呀?”
“看打扮像是江湖人士,要我说妹妹你还没有尝过江湖中人的滋味吧?”杨小敏对她挤了挤眼,一脸的狭促。
“有区别吗?”她星眸微睁,好奇的说道。
杨小敏凑到她的耳边,低低说道:“自然是更…..狂野,没有小公子们的娇弱矜持,依我看啊,这个紫衣公子倒是个尤物中的尤物。”
这个女尊国家,喜欢把尤物比作床上功夫很厉害的男人,秦忧脸颊有些发烫,似是飘起两朵红云,她捂住脸说道:“我可不敢兴趣。”
不是她要攻略的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他们的身上。
杨小敏有些可惜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守着薛非倾过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啊。”
她嘟囔着:“那个男人可是个公老虎,惹不得呢。”
木子央正在施粥的手一顿,眼前出现的女子令他情不自禁看直了眼睛,她沿着鹅卵小路缓缓走来,身形曼妙有致,一步一款摆,裙裾飘摇,姿态甚是好看。
他喉结微动,手指忍不住捏紧了木勺,女子走的近了,他才细瞧出她的姿容俏丽,清丽动人,一双剪水双瞳勾魂摄魄,不过十五六岁便已生的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他赶紧轻声唤到:“姑娘可是来要粥的?”
秦忧驻足愣住,定眸疑惑的望着他。
木子央这才察觉自己莽撞了,这位姑娘衣衫精绣,罩着靛蓝银丝纱衣,纱衣里穿着一件淡雅的长锦儒裙,腰间用一条白色织锦宽腰带挽住细腰,姿态窈窕,不堪一握。
他不禁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喉咙滚动的愈发频繁了。
秦忧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迷惑的说道:“我只是路过。”
木子央只听见她婉转动听的嗓音,无措的站着,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杨小敏调笑一声,搂主她的肩膀往回走:“妹妹美名远扬,看来又是一个男子被你勾的失了心神。”
“姐姐别乱说,被娘亲听见,我又得挨说了。”
木子央一直看着她身形远去,消逝在他的视线中,眼帘低垂,手中的木勺握的格格作响,别傻了,天人一般的女子,怎会看上他呢,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不过,若是……若是知道她家在哪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