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别怕。”
容妄的呼吸也有些加重,却包含柔情地轻吻着他的眼睫、鼻尖、唇角,动作带着珍重与安抚。
他指尖在叶怀遥尾椎的地方轻轻一点,却并未更进一步,转而移至前面,想让叶怀遥先舒服放松下来。
然而正在这样的旖旎时刻,叶怀遥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问题。
——欧阳松之前那番言论太过不要脸,对叶怀遥荼毒很深,因而留下了深刻印象。
叶怀遥鬼使神差地说道:“容妄啊,你以前没跟别人这样过吧?”
容妄一惊,动作都定住了:“当然没有!”
他知道魔族在外界多有纵欲荒淫的名声,难道有谁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给叶怀遥进了谗言?
叶怀遥道:“所以就没有比较了。”
容妄:“???”
叶怀遥说:“你说为什么会有人流连花丛沉迷于此呢?毕竟无论怎样都是两个动作而已,除了面对不同对象的时候,心态不同,其实跟谁做都没什么区别吧。”
用欧阳松的话来说,不就是捅几下吗,跟谁都是捅……所以捅谁都一样?
不过这话叶怀遥只敢在心里面暗戳戳地想想,可绝对说不出口。
他真没别的意思,只是突然好奇罢了。
容妄:“???”
叶怀遥秉持着求知的态度随口探讨,然后便看见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容妄满脸迷惑。
他回味一下,惊觉自己好像说了一些很不得了的话。
叶怀遥连忙道:“算了算了,我随口一问,你当没听见。”
都“跟谁做都一样”了,他怎么当没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