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点善意,你修行100多年都白修行了,你心里被邪恶充满,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他们哪里知道你是在这个祖母绿手镯上面修行,他们不过是想拥有这个手镯而已,是你把人心想的复杂的,而且你用其他的方式不可以么?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决绝的方式。”
“你闭嘴,我想用怎样的方式由不得你来告诉我。”
“那么他们的灵魂呢,是被你控制了还是直接把他们灭掉了?”我皱眉大声问道,我这也是故意在诈他。
没想到他却不再回答我,沉默着专心致志的跟我战斗,他身上挨了我好几下青铜鞭,也确实吃不消了,原本可以纵身飞跃到很高的半空,但现在他连纵身飞跃都有些难以做到,而且动作也比之前迟缓了许多。
在他身上的好几处部位冒出了一股翠绿色的烟雾,就好像是电饭煲的出气孔一样,我猜应该那几个地方挨了青铜鞭受到了重创,使得他身体外面的保护层破了,里面的精气元气正在迅速的“泄露”,他已经撑不住多久了。
不过我也并没有直接对他一招毙命,我还要看他最后能放什么样的大招。
又周旋了几个回合,他还是没有要放大招的意思,但他分明已经撑不住了。
“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只可惜你这样负隅顽抗下去也不会翻盘的,要不你就直接把你最厉害的本事亮出来吧,我估计可能倒是会减慢被我灭掉的速度。”
“你臭不要脸。”她怒骂一句,像极了一个恼羞成怒的泼妇。
突然之间他的身子变成了条状,就像是一条翠绿色的布条,差不多有七八米,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带起了一股强大的风力,周围的树叶都跟着“哗哗”的晃动。
看来我是成功激怒了他,逼得他放出了最后的大招。
那股风一直在我周围盘旋着,渐渐的那股风变得特别的紧密,到最后让我的手脚都不能自由的挪动。
那条七八米长的翠绿色布条,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了我的身上,我顿时感觉到了巨大的窒息感,而且胸口一阵疼痛,好像五脏六腑都要从身体里迸裂出来。
我的法力也在受着禁锢,就像是装在套子里的一条鱼想要钻出来,但是受着强大的束缚。
这正是我现在要的效果,我并没有任何的慌乱,那家伙的脸现在就在我头部上方,这样近的距离对着我,让我有一种基情四射的感觉。
“麻烦你能不能把你的脸挪开一点,你这样瞪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我油腻的说道。
“你真不要脸,死到临头了还说这种低俗的话。”他一生气,我身上被束缚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你看你的脖子马上就要被我勒断了,在你死之前我最后要告诉你一句话,想要破坏别人生存的规则,只有一个下场和代价,那就是死亡。”
他估计是看到我的五官因为强烈的束缚感和禁锢变得有些扭曲,他更加得意了。
“那几个贪婪又愚蠢的人,他们破坏了我的安宁,而你试图想要彻底灭了我,你们都是犯了大忌的人,我不杀了你们这怎么对得起我自己苦心维护的生存规则呢?”
“是吗?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以任何形式恶意剥夺他人生命权利的人或者妖怪,都要受到巨大的惩罚,死亡是他们受到最恰当的惩罚方式。”
“一派胡言!”他怒吼一声,下一秒他惊讶地惨叫一声,因为他看到自己背部已经被我的桃木剑刺穿,一股强大的气正在迅速的泄露着。
我断喝一声,瞬间挣脱了他的束缚,他的身体被崩裂开成了好几段,飘飘乎乎的在半空中,他的头部重重地落地,下面还连着一长条布,看起来特别狼狈。
我直接就拿出了被我加持过的驱魔符,不想跟他再废话了,这家伙根本就是邪念冲昏了头脑,跟他说了这么久,他一直都认为他是对的,一副受害者的可怜兮兮的嘴脸,确实令人作呕。
我驱魔符打在他头顶的前一秒,他居然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也没有发出哀嚎,甚至是求饶的声音,他竟然缓缓地闭上眼睛,就像是安然接受最后的结果一样。
我心里有些惊讶,这不像是刚才那个气焰嚣张,振振有词的灵体。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手上没有停,驱魔符打在他头顶,一股巨大的力量让我自己都被弄得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灵体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一块块身体的物质在半空中飞舞着,他的灵魂也连同一起被我打碎了。
几秒钟后那些物质陆陆续续地落在了地上,我走过去正准备蹲下身来查看,因为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些物质很快就会消失,留下一些类似于骨灰的东西,或者是无法消失,需要我用符纸将它们点燃焚化掉。
没想到的是那些地上的物质竟然迅速的移动拼凑在一起,很快就拼出了他原先头部的样子,而且连身体断裂掉的那一部分也都再度出现,只是比之前明显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