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低是不证混元,无论多大法力,总被执念左右,就是燃灯,如来那么大的法力,也免不了被心劫蒙蔽,便又喧了一句佛号,随后道:“三仙根基甚深,是有机缘证那混元大道之人,何苦如此执着,一念即起,只怕曰后又要生出无量魔障,不得善终,又是何苦!”说罢,把那定海珠一连,化为五条珠带,佛光普照,宛如一只大手,向那片雷光血箭抓来,做上提之势,显然是要分开六人,再形劝解。
金鳌不空成就如来也面皮发红,他也是通天座下,如今成佛,也算是判教忘典,越听越刺耳,但终究是师兄弟,一脉相承,只是羞怒,倒没有别的想法。
而如来面色不变,端坐莲台只是合掌道:“善哉!善哉!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云霄仙姑见燃灯再次拿定海珠卖弄,心中便忍不住,厉声喝道:“燃灯道人,你拿别人法宝买弄神通,羞也不羞?”说罢,把混元金斗一晃,祭了上去,金光一闪,就要落定海珠。
旁边弥勒佛道:“此是劫前之事,三仙姑何必再提,徒增劫数?燃灯佛祖是为解释怨隙,仙姑却是动了嗔念,未免不智!”
说罢,用手一指,头上九颗舍利发出千重氤氲,万道佛光,托住那混元斤斗,落不下来,同时手上取了一褡包,正是东来至宝,后天袋,又名人种袋,往上一抛,张开来,来收混元金斗。
那弥勒佛因为上次与周青打赌,被三仙姑阻拦,落了一场无用功,和周青双双都丢了面子,没有一个得到好处,是以心中不快,便一样生出了执念,便想给云霄仙姑一个难看,何况自己也是出师有名。
这双方动手,都是互有甚深的因果,绝非一时偶然,心血来潮所至,可见任是法力通天,也脱不出天道变化,圣人算计,硬要弄出事来,就连如来那么大的法力,也无可奈何。
弥勒佛知道混元金斗厉害,半点都不敢怠慢,一面不惜耗费元气,用本命舍利托住,一面取自己的至宝,仗法力高深,要拿住金斗。
那本命舍利与金斗交接,佛光立刻被金斗削去不少,一个瞬间,就少了百年法力,还好那弥勒佛成道已久,能支持得住,而那云霄自上了封神榜,法力不进反退,早就不如当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了金斗,自己连连催动,修说是落那定海珠,就是收回也困难,不由脸色微变。
周青见弥勒取了后天袋子,便不得不出手救美了,当下道:“东来佛祖何必欺负孤弱女子?未免叫道友们笑话。就是要解释怨隙,也不必动手,岂不知道,越忙越乱?这一动手,又添许多因果,只怕来曰来不得完事呢?何况你我也有一番因果还要了断,免得曰后越积越深,双双都遭大劫,那不就迟了?”
边说之间,提那竹杖一摇,上面东皇钟铃声一响,一片蒙蒙的星芒流转,后天袋子刚刚祭起,就被震得一晃,云霄仙姑乘机削了几削,就把弥勒佛削去了千年法力,弥勒佛见周青插手,便知道收不了混元金斗,也不欲拉住金斗,耗费法力,便放了舍利,云霄连忙收了混元金斗。
这一打杈,燃灯上古佛已经用定海珠挡住了三妖仙的攻势,从中一分,生生破开,珠上祥光一照,血雨血箭,俱都消失,三仙被一股大法力推到一边,刚来冲上来,又吃祥光阻挡。
燃灯道人本来就法力精深,自得二十四科定海珠,入了佛门,将其修成二十四诸天,法力越发广大,不然怎能临架于诸佛之上?本来见云霄祭混元金斗,也是不怕。
云霄已经不是当年的云霄,他也不是当年的燃灯道人,以他如今的法力,自有应付之法,只是那弥勒佛出手,他也就乐得旁观,为免再结过多的因果,曰后越积越深,不可了段。
三妖仙吃得燃灯道人阻挡,不能前进分毫,又见三菩萨坐定不动,更是看得眼睛滴出血来,这一报仇没有占到便宜,反失了肉身,虽然无大碍,却也耗损了数百年的功夫,三菩萨又分毫未伤,更是三尸神暴跳,又要破口大骂。
且不说三仙未能把三菩萨怎么样,弥勒佛见周青架梁,以至于自己被削掉了千年法力,虽然不打紧,却也是失了手段,心中越发不快,面上依旧笑道:“上帝要与我了断因果,那自是好,只是……”
话未说玩,周青头上云光之中的玄冥早就不耐,猛的窜出,摇身一变,依旧化为美女形状,只是双手白骨深深,张开来有簸箕大小,一把抓去,罩定弥勒佛:“哪里那么多废话!”
共工,祝融,蓐收,句芒,帝江。后土,周青元神一同出来笑道:“自要了断,不说废话。”
弥勒佛慌忙把手一挥,周青七大化身连同元神都被收进掌中佛国去了。弥勒佛宣一句佛号,随即跌座莲台,再不言语。
周青早就闭目坐了莲台,手上的竹杖铜钟都消失不见。
众人都知道两人在暗中斗法,了断因果,自不好插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