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仗着自己手中有折扇,挡着脸无声大笑。
牧勉凉凉道:“牧府离这里太远,无需麻烦。其实我只需不上眼即可。”
众人哈哈大笑。
辛烈也被气得忍俊不禁。
不惊特意在辛府呆到晚膳后才慢悠悠地往回宫的方向走,路过月府时,又拐了进去。毫不意外,星衣也在。
不惊都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来月府时看到星衣也在的,不由得有些狐疑,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师父,二师父,你们俩是不是又在一起了?”
“什么?”星衣和月衣两人紧邻而坐,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猛然醒悟,几乎同时跳开,脸都有些红。
“不惊,你在胡说什么?”月衣正色道。
星衣也连连摆手:“我和你大师父绝对不是那种关系!”
不惊摆明不信:“那为何你们俩几乎每日都如漆似胶?为何这么晚了,二师父还在大师父这里?”
什么“如漆似胶”?星衣和月衣的表情都茫然了一瞬,似乎自己也觉得这般情况确实有些怪异。但两人仍然是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