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刘彪在自己脑袋上面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奶奶的,居然忘记了,这是碰瓷,嗯嗯,等他们来,狠狠的敲诈……”
“呵呵,我这是满足你,你不是想闹事吗,我们就大点闹,就当阿泽送给春哥的礼物。”张扬笑道。
“春哥……哦,春哥就是阿泽的大哥,对对……”
刘彪先是一愣,立刻想起了这个出场一次的疆省老大,他们结识阿泽的时候,阿泽就是跟随着春哥,实际上,张扬来到省会就想到了春哥,因为,张扬非常清楚,阿泽还记挂着春哥,虽然阿泽从来不说,但是,来到省会后,他已经表现出了一丝波动,显然,这是因为春哥的存在。
“扬哥扬哥,啥子春哥的俺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碰瓷是什么回事?”小李子急问道。
“彪大爷告诉,‘碰瓷’是古玩业的一句行话,意指不法之徒在摊位上摆卖古董时,常常故意把易碎裂的瓷器往路中央摆放,专等路人不小心碰坏,他们便可以借机讹诈被,‘碰瓷’者气受了,钱花了,还得抱回一堆碎瓷。现如今,这类倒霉事儿更多则是发生在私家车主身上,在很多大城市甚至还出现了团伙作案的职业碰瓷党,一般,这种碰瓷团伙的老大会有一点点背景,目标定位越大,背景越深,我们的车是顶级宝马车,开这种车的人身份非富即贵,对方既然敢碰,说明,他们在省会有着很大的势力背景,嘿嘿……我想,只要我们找一家酒店住下,保证不出一个小时,对方就会杀上门来……”
“他们就不怕碰上厉害的主?”小李子呆了一呆问道。
“不怕,一般,这种人都是地头蛇,而且,在红道上面会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是这个道理,除非,遇到权势滔天的对手,不过,这种机会少得可怜,哪怕是遇到了,大不了赔礼道歉了事,真正有权势的人,也不会和这种人计较。”刘彪的江湖经验永远是最丰富的一个,特别是对一些下层的混混更是了解透彻,在学校的时候,这厮就经常玩这些技巧,敲诈几包香烟之类的。
“对了,阿泽,你和春哥有联系吗?”刘彪问道。
“没有。”阿泽看着车窗外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联系?”
“没必要。”
“明天看春哥去吗?”
“去!”
……
阿泽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十多分钟后,十辆车停到了一个四星级酒店的停车场,众人开房各自休息,一群司机找酒店要了一些急救包自己整理了一下伤口,虽然一个个打的鼻青脸肿的,但都是皮外伤,修养几天就没问题了。
……
就在张扬住进酒店的时候,一个ktv包间里面有一个四十多的大汉正低头喝着闷酒,在他的身边,环侍着数十个彪形大汉,气氛很压抑沉重。
在省会,无论黑白两道,不认识他的人很少。
他就是刁哥。
刁哥是土生土长的省会人,他以前只是一个小人物,控制着一个小小的碰瓷团伙和一个黄牛党,时势造英雄,张扬杀死了买买提在省会的代言人后,省会出现了权力真空,买买提因为内部混乱,也没有把精力放在这里,他趁势而起……
他的势力得到了爆炸式的发展,如果没有一群疆省人的存在,那就几乎是完美了。
现在,他很烦恼,非常烦恼。
因为,他的一群跟随他打江山的兄弟被人废了十多个,这群兄弟是以碰瓷为生,因为他的强大,他们的胃口也越变越大了,以前还有选择姓的碰瓷,现在几乎是只要发现目标就下狠手。
这让他很郁闷,一直以来,碰瓷这种事情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现在他控制的行业是曰进斗金,但是,跟随他的几个老兄弟似乎对老本行更感兴趣,对于他们来说,碰瓷来钱是最快的,也是最爽快的。
刁哥很明白这群老兄弟的心理,这是一种职业病,就像小偷一般,哪怕是出门办其它的事情,眼睛也总是注意着别人口袋,实际上,刁哥就有无数次想碰瓷的想法,奈何身份不允许他亲自出马干这行了……
对方会是什么人呢?
有黑人保镖,有十辆外地豪华车……
刁哥已经打了几个电话询问这群人的底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政斧部门也没有这些人底细。显然,这是一群有钱人,而且,很可能是外地黑社会。
“呯!”
啤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刁哥猛的站起来。
“兄弟们,抄家伙,不管他是谁,在省会,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