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你合作也只是个借口。”
“嗯,以我所见,他未必就不知道青青死亡原委。”洛闻歌半点没发现萧毓岚心思不纯正,兀自说正事,“果然能做王爷几十年,将云宁经营井井有条的人,不会是平庸之辈。”
“他还说了什么?”萧毓岚忍不住转开视线,静静心,抛开脑袋里不正经的事。
洛闻歌调整坐姿,再继续躺着怕是会睡着,他拖着腔调:“说想约我喝酒,我很怀疑他是否真断袖。”
“这事是真的。”萧毓岚察觉到他有冒险趋势,转回视线含着警告,“你不准为探真假本人过去。”
洛闻歌不知哪句话给萧毓岚这种讯号,惊讶笑起来:“陛下未免太小看我了,不管真假也不会妨碍我设圈套,犯不着为用不着的细节以身犯险。”
萧毓岚合上奏疏:“各封地在藩王们离开时,都有批陌生人士进城,开店铺做生意,俨然要长居模样。”
“我还挺想知道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同时对四位藩王封地下手。”洛闻歌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去睡。”萧毓岚说。
“事情还没说完,不说完睡不踏实。”洛闻歌挣扎起来,坐起来多少能抵抗汹涌困意。
萧毓岚被他这敬业态度闹得想笑:“是要说去都察院牢房审问徐焱的事儿?”
“啊…”洛闻歌微睁眼眸,拖长音懒懒的,“不单是,还有那枚棋子的事儿。”
“和人接触了?”萧毓岚看他神色就知道怎么回事,蓦然倾身在他鼻子上轻刮了下,“压赢了?”
洛闻歌微怔,不自在摸着被碰过的地方:“也还没有,他很警惕,我想轻易将人拿下基本不可能。”
“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是想好怎么让他不打自招了?”萧毓岚浅笑问。
洛闻歌卖了个关子:“等我真将人抓到,再向陛下说个清楚,在这前先保密。”
萧毓岚见状,按住好奇心,又问:“徐焱交代出什么?”
“和谢温轩写的奏疏差不多,多透露点的是徐应屏很清楚徐锦媛处境,对这个身子不好的女儿很纵容。”洛闻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