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毓岚这么问,就是在给杨泰清出难题。
然而杨泰清却是个迎难而上的好官,只听这位谋官数十年载的老者铿锵有力道:“臣只信真相。既然陛下已有决断,臣静候佳音便是。”
萧毓岚对谢温轩投去同情一瞥,认真道:“杨大学士放心便是。”
杨泰清这才退居原位。
早朝还未散,杨泰清出面为苗江海讨公道声伐洛闻歌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宫内宫外都在讨论这事儿。
前后脚出平和殿的沈爵和徐应屏不期然碰上。
沈爵捋着胡子笑得开怀:“徐大将军好手段。”
徐应屏一脸嫌弃:“你做的龌蹉事别往我身上甩。”
“徐大将军说的哪里话,这管辖长乐城护卫之人是你麾下亲信,怎么能说是我做的,不得不说徐大将军这手玩的相当漂亮,让老夫刮目相看,欣慰徐大将军终于不是没脑子的莽夫。”沈爵道。
徐应屏眼一瞪,嗓门高起来:“老匹夫骂谁没脑子呢?”
“大将军消消气,老夫这也是在夸你。”沈爵笑眯眯道。
徐应屏气过还惦记不背锅:“老匹夫,此事我不替你背锅,老子说不是我做的,那就断然不是。你少给我戴高帽再让我背锅!”
沈爵细察徐应屏神态,确信他没说谎,神色微敛:“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做的,那是谁?”
“你可别无中生有。”徐应屏提防道。
他和沈爵互争互斗几十年,深谙沈爵性子,这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坏胚子。一句话不能信!
沈爵满脸诚挚:“老夫虽不比大将军多读几年书,但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怂货,此事确实不是我做的。”
徐应屏眼底升起疑惑:“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