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喜儿的脑袋当机时,一个黑影压了下来,直到她的唇瓣上多了他的温度……
哦,她记起来了,b组今天拍吻戏!
第38章 干嘛画我 ...
穆寒没打算一个人回酒店, 愣是装作不懂回去的路,在病房里赖下了。
一吻过后, 杜喜儿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好半天都不出来。最后护士来拔针,杜喜儿趁机要多加一张陪护床, 这才算是解决了今晚‘同床’的问题。
这一晚,杜喜儿睡得很不踏实,做了好多梦——
梦见穆寒穿越来的那天,他们在浴室里的误会争吵……
梦见穆寒和她表白, 但是却逐渐变模糊, 最后消失了……
还梦见了……那个玉佩。
***
凌晨五点半,杜喜儿惊醒过来,脑门上全是细汗。
“怎么了?”穆寒听到她低喃的声音, 下意识从旁边的陪护床上起身, 凑过去发现她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
“没、没事……”杜喜儿撑着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
穆寒抬手帮她拭去细密的汗珠, 淡声问着:“再睡一会儿吗?”
杜喜儿微喘着看他,额头上的触感是真实的,“不睡了。”
靠着枕头,杜喜儿不自觉的抓住了穆寒的手,小声问:“穆寒, 你的玉佩上是不是刻了字?”
穆寒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回答说:“是,刻了‘砚之’二字,背面刻有我母后最喜欢的海棠花。”
闻言, 杜喜儿怔住了,唇色有些发白的说:“原来那朵花是海棠花。”
“喜儿,你在说什么?”
杜喜儿微微抬头看他,轻舔下唇说:“刚才……我梦见了那个玉佩。”
梦里,有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拿着这个玉佩来找她,那个人不是穆寒。
杜喜儿揉着太阳穴,生怕梦里的画面会消失。让穆寒找来纸和笔,用最后的印象画出那个男人的模样。
“我不知道画的对不对,总之那个人应该上了年纪,声音忽远忽近的……”
见穆寒好久没说话,杜喜儿下意识放下手里的纸笔,轻碰他的手:“穆寒?你想到什么了吗?”
穆寒回过神来,有些恍惚的说:“这是我师傅,袁绛。”
话音落下,两人相继沉默了。
杜喜儿为什么会梦到素未蒙面的袁绛?还有那枚玉佩。
这些都是她不曾见识过的,为什么会如此清晰?这其中一定和穆寒穿越有关。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窗外的树梢上,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早’。
杜喜儿裹紧了被子,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我可不可以知道……关于你穿越前的事情,”杜喜儿坚定的看向穆寒,继续说着:“既然让我梦到了你师傅和那枚玉佩,或许这就是一个提示呢?”
或许,我能帮你回去。
穆寒站在窗边,低头沉思了许久,直到杜喜儿再次叫着他的‘名字’,他这才收回思绪,绕到床边坐下。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说。”穆寒拿起杜喜儿涂画的纸张,这比他用过的上等宣纸还要特殊。
杜喜儿点头,不由得去握上了他的手,似乎这样就能传递力量一般。
“穆砚之,我的真名。”
果然,听到这个,杜喜儿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也对,要是我的穿越到一个陌生的时空,我可能也会用假名,”杜喜儿扯着笑表示理解,但还是有些别扭的多问了一句:“那穆砚之……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是骗我的?”
“没了,”穆寒轻摇着头,放下手中的纸张,自我调侃的说道:“你还是叫我穆寒吧,自打我当了‘逃兵’,就不再是穆砚之了。”
“逃兵?什么意思?”
……
天色从蒙蒙亮,到太阳爬上树梢,病房里浅浅的回响着穆寒的声音。
“你那个长兄真够坏的!都拿到王位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
杜喜儿有些气愤的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穆寒在笑她,这才摸着头说:“那你被你师傅踹下了悬崖,算是卡进时空点吗?”
“西川功法很难解释,师傅试过几次,但都在最后关头失败了……踹我下悬崖,起初我以为必死无疑……”
“你师傅也是蛮狠心的……要是你真的死了怎么办?”
穆寒笑了,有些苦笑的说着:“当时的情况,与其站在崖边和那帮杀手来个你死我活,最后惨死崖边,不如让我——”
“好了,”杜喜儿赶忙打断他的话,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揉揉他的发顶:“别再回想了,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