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钟元摸了一下头发,自以为很帅气的甩头道:“虽然我知道自己很酷,很帅。可是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届小民。人家堂堂千金大小姐,何需下这么大的血本。用那么大个饵来钓我?”
“呕!”钟聪做了个想吐的动作,鄙视道:“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自恋了。”
“哥这不叫自恋,这叫自信。懂?”钟元潇洒的道。
“懂个屁!以后少扭曲我的意思。更别在我面前说这种恶心的话。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钟林没好气的骂道。“这个小神医虽然不是官家人。可是,她与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咱们不得不防。”
“怎么防?”钟元问。
“悄无声息的将她做掉?”
钟聪抬手在脖子前一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白痴!”钟元翻了个白眼。
“你找死啊!”钟林则直接喝骂。“你也说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她要是自然死亡那也就算了。她要是出了意外,谁能承受得起一个省高官的倾力报复?记住,咱们的江湖规矩是民不与官斗。”
才一开口又错了。钟聪有些郁闷,讪讪的低头,开始数着地上的蚂蚁。他决定不再开口说话。只要当个听众好了。反正等他们商量好了。他只管出手就行。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听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见钟聪不出声,钟林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于是,语气更为严历的道:“你别耷拉着头闭着耳朵不听我讲。你这家伙在武道上虽然极有天赋,以二十三岁的年纪进入化境,堪称是不世奇才。可是,那也仅限是武道奇葩。你要跟这位小神医比起来,还是有点渣。”
“呃!大叔,我知道自己没你们精明能干。可是,您用不用把我踩得这么尽吧!怎么说咱也是武宗的天才人物吧!怎么就成渣了呢?就不能稍微给咱留那么一丝丝叫做面子的东西吗?”
“面子?”钟林瞪大双眼,像看怪物一样盯着钟聪道:“你刚刚是在说面子吗?你一个武夫,要什么面子?而且,面子这种东西一向是自己争来的,而非别人施舍。”
钟聪都要哭了。这次跟着这两位下山那天起,他这个在师门里最受重视的天才,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废才。他已经在很努力的适应外界的生活习惯和生活节奏了。可是,赶这两位经常出来的前辈,还是差远了。
“算了,懒得说你。”钟林见那个二十多岁的武学天才,眼睛都要红了。他也没有继续。随便敲打一下就好了,真要是将他骂得太过了。只怕回去以后在老头那里交待不过去。
“钟元,你怎么看?”
“防肯定是要防的。咱们现在可是盗用别人身份的非法人员。对任何与官家有关的人,都要进行防范。不过,只是一味的防也不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倒是觉得应该与那位大小姐搞好关系。”
“你不是想偷她的心吧?”钟林愕然的道。
“说什么呢?我嫌命长了,才会这么想。”钟元冷汗岭岭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盗宗最忌的就是这一条。谁要是敢对良家女子动用手断,无论是偷心,还是偷身。其结果都是一样,凄惨无比。”
“哈哈,你还记得这个规矩就好。我还怕你忘了,想要提醒你一下。千万别自误。”钟林笑道。
“怎么可能忘?下山之前,老头子就差没将宗门条规刻到我脸上了。”钟元有些愤愤的道。
“那你打算怎么与那位小神医打好关系?把你的病弄得更严重一些?”钟林将话题又引了回来。
“装病这招蒙一下那些蒙古大夫还成,对小神医肯定没用。”钟元摇头道:“我打算跟那位小神医谈笔生意,然后成为生意伙伴。”
“做生意?你跟人家小神医能有什么生意可谈?”钟林愕然瞠目。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你们且看着就行了。”钟元故意卖了个关子,得意的笑。
“哼!你小子少跟老子卖关子。”钟林威胁道:“等一下次回去,老子就告诉你们盗宗那老头。你把一个黄花闺女给糟践了又不负责任的逃跑了。”
钟元大汗!哭丧着脸道:“叔,我的亲叔。您老想要我的命,直接一把掌拿去就是了。何必用这么歹毒的招数呢!”
“哼!你说是不说?”
“说,说,我说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