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被她就这样拉着去了一趟王府井。
起身走出浴室,正看到魔女坐在客厅里,就走过去和她说了些话,哪知说着说着她突然就问出了一句话。
“和谁出去了?身上有香味。”
“子寒。”我干脆坦白。
她听了也没生气,只是又问:“哦,去哪儿了?”
“王府井在,给你买了化妆品,也不知道你用得着用不着。”说着,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袋子。
“子寒挑的吧?”她问。
“哪有,我挑的。”我嘴里说着,心中惊愕,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禁又想起了白天魔女的那段话。
魔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暗送一口气,不过也蛮受伤的。
“就你?得了吧你。”
听了她的话,我哭笑不得,只得承认道:“恩。子寒挑的。”
魔女笑了笑,就不在追究这件事了。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了,她非要给我涂指甲油。我哪里肯从。
“你过不过来?”魔女说。
我讪讪笑,“都那么大的人了,再说了,这些都是九零后的那些小年轻们玩的,我们。还是算了吧。”
“你真的不过来?”她手里拿着指甲油,斜瞄着我。
大丈夫顶天立地,哪能畏惧强权?
“不过去。”我意志坚决。
“当真?”
“废话。”
“我数到十,如果还没到我面前,今晚就还各睡各的。”她翘着二郎腿,捋了捋额前的秀发。
听了这句话,我精神一震,眼中隐隐闪着绿光,就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大灰狼突然看到面前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红帽正蹦蹦跳跳的向自己走来一样。
“真的?今晚能一起睡吗?”我情绪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仅仅只是今晚而已。好了,给你一秒钟的时间考虑,我会数到十。”说完,她就真的开始数数了,“一,二,八,九,十。”
我刚浴扑过去,那边却已经数完了。
“行了,我去睡了。”她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向她的卧室走去。
“有你这样数的吗?你这是耍赖。强烈要求重新数过。”我说道。
“我就是喜欢那么数。”她头也不回,继续向卧室走去。
“呀呀个呸的。站住,不许跑。”我急忙冲过去。
次日来到公司,离得老远就看到停车场里有一个漆黑的黑壳子,虽然惊奇,但我也没注意,就去了办公室。结果还没到办公室,听到了一个绝对劲暴的消息,臻能河的车昨夜被烧了,烧的那叫一个干脆,听说火被熄了后原本漂亮的一部车子就只剩下了一个黑壳了。
我想起在楼下看到的那个黑壳子,震惊不已,赶忙拿起电话就给臻总拨了过去,可是电话那边却始终传了用户正忙得提示音。我从窗户往食堂边的停车场看去,看着那个原本应该是黑亮的车子,现如今,却以是个焦黑黑壳子。
“臻总啊臻总,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我心中突然有一个猜想,难道是我的对手?想到这里,我不禁冷笑。如果真是我的对手,那会是谁呢?貌似,也只有那几个人了吧。
这件事,自然是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算是知道,也没人会傻到戳出去吧。
事后,何明调了所有的录像出来给来调查情况的警察同志看,结果却是没有一点结果。事出的时候,臻总的车子的位置是一个死角,一个非常奇妙的死角,停车场的监视器唯独只有那里没有能够照到。从这点上,傻子都能看的出这不是一起单纯的事故了。
警察同志走后,我又给臻总打了好多通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臻总的电话,我不禁先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有出事。对于车子烧了这件事,臻总本人倒是毫不在乎。这车子上了保险,就是烧它个十几二十几次的也没什么。至于烧车事件背后的事,臻总说了,这样沉不住气的敌人不可怕,既然他已经先动了,就把自己的破绽暴露了出来,他们只敢这样偷鸡摸狗而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根本就不足为惧。
我看臻总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也安定不少,虽然我不知道在经历了这次的事件后臻总会有什么行动,但是看他信心满腹的样子,应该已经有对策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禁唏嘘,也不知道在臻总的棋盘里,我能是个什么角色呢?在臻总心里,我到底是个攻击力十足的大俥呢,或者也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抛弃的小卒子?可俥又能怎样呢?到了要保帅的时候,俥不还是一样要被弃掉吗?呵呵。
这件事,就连臻总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我还是专心做我的工作吧。不管是俥还是卒,只要让他有价值,就有存在的资本。
近来有个叫霍建的人一直在缠着子寒,让子寒烦不胜烦,我们这些人调查过这个小子,本来是想着看能否调查出点什么事来,好借机让这小子不要再缠着子寒了。结果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估计这小子也没什么故事,我们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这天,子寒说霍建想要约她出去转转,疲于应付他这段时间纠缠的子寒干脆就应约了,只不过带了何可,杨婕仪和我一起去赴约了。霍建看到我们这群人,脸色难看,也有点压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