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我?我倒要听听,怎么理解我?”林夕今天也非要分出个胜负才行了。
“为人妻嘛,生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抢去了。”莎织低着头,说道。
“哈哈,我才不怕啦,就小洛这样的,也就是我才下嫁,当初你不也把他扔了吗?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就我这个傻女人肯嫁给他。要不我再把他还给你,你要吗?”林夕笑里藏刀问莎织。
“林夕,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真把小洛让出来,你恐怕也舍不得。”莎织转着杯子说道。
“舍得,当然舍得。”林夕抱胸说道。
“好吧,我也不是跟你斗气抢小洛。正如你说的,当初是我主动跟小洛分的手,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是不会走回头路的。但是这不等于别的女人也这么想。”莎织说。
“别的女人?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吗?”林夕突然惊问。
莎织说道:“难说啊,做老婆的永远在明处,而情人永远在暗处。作为老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何方,其实我满同情你的。你这样做老婆很累的,要是换了我,我就给小洛充分自由,我才不把他管那么死呢,他爱到哪鬼混就到哪鬼混。是你的跑不走,不是你的也拴不住。”
“我从来都是给她自由。”
莎织马上接着问:“是吗?那我跟小洛有什么了呢?他从来没跟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就你喜欢怀疑。”
林夕又要还嘴,我听不下去了,我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转身走人。
她们再说什么,我不知道了。我在洗手间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根烟。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
结果两个女人在说笑,当然都是无关紧要、甚至是奢侈品之类八卦的事情。我坐下来闷吃剩菜。接下来没有故事可言,大家散伙,莎织自己走,我跟林夕回家。
在车上,我看林夕有些闷闷不乐,便说:“老婆,我感觉你在场面上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你怎么不高兴呢?”
老婆说:“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我占了上风?”
我想也是,对这个如果理解不同,再说也无用,一路再无话。
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洗漱,上chuang。伸手摸她,示意甜蜜。林夕推开我的手:“你还有心情弄这个?”
“那就不弄。”我翻过来。
林夕只好不推辞,上她身上,很快起来、进入。正努力奋战,她突然拉了下我的耳朵:“泻了。沮丧。”
老婆推开我坐了起来:“看来,莎织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问。
“你不在的时候,莎织说你有个毛病,做那事是一拉耳朵就早泄。”林夕惊呼道。
啊。
我磕磕巴巴的喊道:“你。你们。怎么能谈论这种事情呢?”
“又不是我要问的,是她主动说的,这正好说明你前妻的无聊。”林夕说。
“那你就信呢?”我问。
“我是不信,可是刚才一试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林夕说道。
“哎,让我怎么说你呢,你怎知道别的男人不这样?”我埋怨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和你一个男人有过正式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找别的男人试试?”林夕问我。
“算了,不抬这个杠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莎织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她给个针你就当棒槌举着吗?她八成就是拿这些没边没影的事情涮着你玩呢,不,涮着我们玩呢。”我喊道。
“是涮我玩。我知道是她故意的,但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明知是毒药也要尝一下。”林夕说。
我无奈地说:“现在好了,你有心理阴影了。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我过性生活。我看你需要找心理医生辅导了。”
“那就不过。”她也赌气道。
“那我怎么办?我问。
“你不是有她吗?”林夕冷笑道。
“打住,打住。你别提她,我也不想提她。我问你,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说了些啥?”我又问道。
“我们还打赌来着。”林夕说道。
“打什么赌?”我问。
“很简单,她跟我打赌三个月内,你必出軌。而我不信。所以,这三个月内如果你出軌,我请她吃顿饭,如果你不出軌,她请我吃顿饭。”林夕说。
啊。
“我本来对你很有信心的。”林夕看着我说。
“那现在没呢?”我问。
“莎织告诉我,男人总有不被女人所知的另一面,即便是再熟悉的老公也不例外。这个就是所谓的道貌岸然。”林夕说。
“是不是今后一段时间,为了你们打的这个赌,莎织就会使劲芶引我,而我在你的帮助下就使劲克制这种誘惑?如果是这样,老婆你放心,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握紧拳头。
“我也这么说啊,我说我们家小洛已经跟你做了好多次了,早就熟悉了你的身体了,对你已经有免疫力了,莎织说,其实男人不需要女人主动,只要条件具备,他自己就出軌了。现在不出軌,那是因为条件不具备。而她可以为你创造这样的条件。”林夕说道。
“啊。什么条件?妈的你们聊的内容也太下流了吧。”我说道。
“不许说脏话。”林夕打了我一下。
“你们那些话题,不比我的脏话更粗么?”我问。“算了,先说说什么条件吧。”
“她没说。不过,我认为是满足你慾望的那些条件。每个男人实质上都是禽兽,只不过有的披了件人的外衣而已。这是她最后说的。”林夕说。
我承认,莎织实际上说的是对的。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但我要向老婆保证,我能抵御外界金钱美女、糖衣炮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