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成。我跳。”
翻过栏杆,盯准一个小水池。牡丹和何可急忙要拉住我。
给自己打气后,终身一跃。在半空中突然感到时间慢了,世界都在放慢了脚步。
是落到了水池里,水池的水淹到半腰的位置。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一点。没有能好好的落在小水池中央,双脚腰身落在水池里,胸膛却猛撞到了水池边壁上。
胸内一下子就呼吸不过来,隔了几秒后一股火热的液体从胸膛涌上嘴巴。我一伸手挡住嘴,噗的吐出了鲜血。慌忙地用手臂和肩膀的衣服擦掉了,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来。然后转身对着上面的那几个人挥挥手。
成熟不是心变老,是泪在打转,依然还能微笑。是需要如此疲惫的坚强与忍受。
他们下来,我坐在长凳上。上边下边,好多人看着我。
何可抱住我哭了出来:“怎么样了。吓死我了。”
程勇说道:“走,先去医院看看。”
我摇摇头:“没事,哪儿都没碰到,就是脚有点麻。”
尖嘴猴腮也下来了:“霍,胆子够大啊。成,扯平了。”大摇大摆地走了。
程勇说:“操。找几个人剁了这龟儿子。”
“别。他还进去医院躺了好些时间,咱一点事情都没有。他比我还亏。好了,我要回去了。”我说道。
牡丹问:“真没有事吗?去医院看看吧小洛。”
“真没有。”我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看,刚才就是脚有点麻。”
胸口火辣辣的疼,妈的是不是肋骨断了。应该不会,肋骨断不可能还让我站得起来蹦蹦跳,直接疼得让我死去。肯定的是,内伤了。
我上了车,何可跟了上来,我说道:“怎么了?”
“你真的没有事?”何可问道。
“你不看看我壮得跟头牛似的。如何有事。”我举起手臂。
“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脑有点震荡什么的。将来可要落下一身病。”何可说。
我说:“不去。我要回家了哦,你不自己打的回去?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你回哪里?林总那边么?”何可问道。
我说:“是啊。”其实我想赶走她了,去中医医院看看,万一真的出了毛病,一了百了就玩完了。
“那我跟着你到她们家小区门口,再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我笑笑:“好。”出声音的时候,胸口一阵疼痛。
开着车到了魔女小区的大门口,我说:“到了,你回去吧。”
“不。我想先看着你进去。”
她的吻激烈的缠上来,我没任何的兴致,她的手一碰到我的胸口就疼。
但我又不能很潦草,她来了性趣,手一绕过我的脖子说道:“亲我的胸。”
我的胸口很疼,脑袋很麻,耳朵有点嗡嗡的,一点兴致都没有。裤档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说道:“何可,改天好吗?我没有心情。”
何可停了下来,坐好:“改天怎么样?你总是推托我。”
“我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发展的空间。”
“是,是没有发展的空间。可在这点有限的时间里,你就不能好好爱我一次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何可哀求道,眼里闪着泪花。
我问道:“什么叫做时间不多了?”王华山到底要怎么样?
何可说:“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一点呢?林总发觉了呢?像她这样的性格,如何能让我们继续走下去?我可能会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也不能,也不会再见到你的。”她哭了。
我说:“你别乱想了。何可,我今天真的没有感觉,能改天吗?”
她哭着下了车,对我说道:“我要看着你回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走啊。”何可哭着叫道。
我深吸一口气,开着车进了小区,看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魔女在家?不是说要去忙着监督什么吗?回来了?
原本打算何可走了后,我自己跑一趟中医医院。那小妮子还站门口等车,一边等车边往我这边张望,算了,先回家了。
轻轻揉着胸口,幸好,没有脑袋撞上去,要不现在直接送火葬场了。
开了门后,我看到一双很大的黑色男皮鞋。谁来了?
换了拖鞋走进去,却见到一个长得挺不错的家伙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从魔女的房间出来。穿上皮鞋速度带上门闪人了。
我愕然着瞪着大眼睛寻着魔女,却见魔女穿着一套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她笑了一下说:“你回来啦。”
我的脑袋突然间嗡嗡嗡的,我走进魔女的房间,坐在床沿上。魔女的床上,被子枕头床单一团乱,一如我的心情。
我颤抖地点上一支烟,我想要捋清这些事情。魔女不会是这种人的,呵呵,我相信她。
我伸手打开抽屉,心一紧,烟从嘴角掉了下来。那排杜蕾斯颗粒,是六个,现在,有四个。
我咆哮道:“那个男人来这里做什么。”
魔女问道:“怎么了?”
我指着套大声叫道:“你和他做了什么。”
魔女无辜道:“我没有做什么啊?他们进来一直坐着,说有心事跟我谈,也不肯走。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突然间魔女甩了一巴掌打到我手臂上:“我没有。什么也没有做。”
我嚎着:“两个套你如何解释?”
魔女怒着:“是。你认为是就是了。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