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双腿之间的小兄弟毫无廉耻可言的指着他,似乎在告诉他:他刚才确实做了一场春梦。
时迁二十来岁,母胎单身至今,生理需求都靠左右手自立更生,春梦当然做过,但是没做过跟人在佛堂里翻云覆雨的梦。
他啧了一声,心道:这是大不敬。
但时迁是皮皇帝的妈妈——皮太厚。
起来花了两三秒忏悔了一下自己的罪行,下一刻就淡定的准备脱裤子耍流氓。
裤子脱一半儿,门缝底下飞进来两张小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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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
现在特殊服务的姐姐与时俱进,服务周到,善解人意,还知道给客人开发.票。
时迁对这些东西断然不感兴趣。
他准备继续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十一二点,总不是宾馆查房。
三番两次被打扰,时迁没了兴致,跳下床,准备通过门口的猫眼看一看。
结果从猫眼里面看出去,外面没人。
时迁心道:古怪。
他正想开门,何姑的话在耳边响起:今晚上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开门。
时迁手放在门把上,没动。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他往猫眼里一看,门口还是没人。
时迁嘴角一抽,心道:我不是见鬼了吧?
他初高中的时候看过不少鬼片,这标准的鬼片走向,叫他心中一阵无语。
“管你什么鬼,哥倒要看看是你当鬼的厉害,还是我当人的厉害。”时迁乐道:“顺便教一教你什么叫社会主义荣辱价值观,大半夜来敲人家房门,打扰人家好事,什么素质!”
时迁猛地一拉,打开了门。
正所谓穿鞋的怕赤脚的,恶的怕不要命的。
时迁天生好奇心重,胆子还大,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
别人说外面有鬼,大部分人都会逃出十里开外,时迁就要打开门来看一看:门外是什么鬼。
门一开,密不透风的走廊刮起了一阵阴风,把时迁的小兄弟给刮萎了。
他冻得一哆嗦,刚才梦里再旖旎的场景,此时也消失个干净。
时迁的头发很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发质软萌,一睡觉就炸的四仰八叉,醒来就是一个全新的鸡窝头。
他此时就顶着这个鸡窝头,左右环顾一圈。
什么人都没有。
一盏要坏不坏的灯忽闪忽闪,除此之外,静谧的几乎像死了一样。
时迁嘀咕一句。
他目光转回来,猛地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女人。
他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站的?
这女人穿着蓝色的衣服,款式就是大街上最普通的款式。
长发及腰,身高目测一米七左右,刚好到时迁的鼻尖。
皮肤惨白,眼珠乌黑,模样……十分动人。
时迁挑眉:“小姐,你是不是走错房门了?”
他心想,这女人不会是宾馆特殊服务吧?
时迁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倾城之姿形容不为过,有这张脸干什么不好,干特殊服务?
长发女人突然发难,原本站着一动不动,时迁话音刚落,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时迁反应迅速,但不料门口这女人力气极大,他警校第一毕业的身手,竟然被推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他妈……太丢人了!
他说什么也得掰回一局。
时迁后退两步,女人一脚跨进房门,他还击迅速,用了一个标准的擒拿手,哪知道被女人轻松躲过,后者屈膝,迅速果断的将他压倒在地。
时迁几欲翻身,却动弹不得。
黑发女人死死扣着他的双手,纤细的双腿岔开,以一个及其少儿不宜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