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南枝(番外)(2 / 2)

七苦 苔藓汽水 2190 字 1个月前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房顶的天花板,赤裸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有一颗头颅拱在她胸间,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扁圆,用牙齿用力的咬那已经肿成葡萄珠大小的乳头。

杀了他,杀了他们。

心中那个声音还在催促。

小穴里的红酒还满着,那人拔出酒瓶猛地将鸡巴插进去,仿佛牲畜一样在她体内发泄,鸡巴搅的穴内发出淫荡的水声。

“支那女人就是贱,真他妈好操。”那黑人一边如同打桩机一样拱着下体一边羞辱她,又用牙齿狠狠地轮流去咬那乳头。

尧南枝扭头看到一旁的红酒瓶。

她伸手够到握着瓶口用力对准胸前的头颅狠狠打了下去。

……

厨房中传来清脆的响声,是烤箱的时间到了。

尧南枝站起身,慢慢朝厨房走去。

房间中飘散着黄油和鸡肉烤制后的香气,她步伐很慢,仿佛是用尽力气,阳光下纵然是暖的,可那些阴冷的回忆却叫她遍体生寒。

仔细的将火鸡翻了个面,放回烤箱中继续烹制。

尧南枝从茶几下面翻出几本杂志慢慢看,她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否则那些痛苦的回忆来势汹汹,令她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尧南枝点上两只蜡烛,将缠绕在圣诞树上的灯也打开。

餐桌上已经烤好的火鸡正热腾腾的冒着气,金黄色的表皮看上去十分可口。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瓶红酒,倒上半杯,配着火鸡一点点吃下去。

这一顿饭吃的漫长,尧南枝咀嚼的用力,每一块鸡肉都要嚼上许久才吞下去。

一个人,竟也将一整只火鸡和一瓶红酒全部消灭殆尽。

饭后又洗了一小碗圣女果来,端着慢慢挪到客厅去吃。

她如今记忆愈发不好,总是会慢慢的忘掉一些事情。

有时对着电话簿里的名字要思索很久,最终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来。

也去看过医生,只说她身体无恙,大约是心理原因,又建议她去找心理医生疏导。

美国的医生按时计费,实在不是尧南枝这种挣扎在生活底层的人可以消费得起。

况且,只是忘掉一些事情,想来也是无妨的。

尧南枝这样安慰自己。

只有丢掉的记忆越来越多,可她最最想忘记的,关于许向崇的那些记忆却日日夜夜都在脑海。

那些被折磨的时刻仿佛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来来回回,一帧不落。

除了许向崇,尧南枝还时长想起一个干净挺拔的少年轮廓来,只是那画面雾蒙蒙的,看不清具体的五官。

仿佛是很熟识的人,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一开始也会去拼命回忆,想要找到那些被忘记的人与自己的关联,直到头痛也不罢休,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

也罢,忘掉的人与事那么多,也不在乎多一个。

她将厨余清理完毕,打算回到卧室去换一身舒适的睡衣。

对着镜子将衣服脱掉,一副身子完整的露出来,深夜里看过去,竟无端的惊悚。

左胸尖上,原本的乳头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丑陋狰狞拇指盖大小的深色疤痕。

前胸与后背也都布满了凸起的印迹,耻骨处的阴毛生长的坑坑洼洼,有几处斑秃,细看,那是烟头烫伤后留下的疤痕,愈合后将毛孔也一并盖住了。

最惨烈是一对阴唇,被残忍地从中间剪开,变成了四瓣,蜷缩着,卷曲着,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尧南枝轻轻抚了抚身上,接着套上一身厚厚的珊瑚绒睡衣。

纵使日日夜夜都面对着这幅身体,可每次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恶心厌恶。

这都是那帮人留给她的礼物。

那一晚,红酒瓶砸下去,却被一只手挡住,黑人面色狰狞的抬起头,狠狠甩了她一嘴巴,“该死。”他死死掐住尧南枝的脖子,将她左胸的乳头咬了下来。

“许向崇竟敢带这种疯女人来,看来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

尧南枝爬上床,轻轻将床头的小灯关上,闭上眼之前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轮廓。

仿佛隐约记起来,他曾经说,想要带她走的。

她将头埋进枕头里,笑了笑,她这一生,拖着这副身子,还能走到哪去呢。

———

至此,七苦彻底完结了。

感谢大家的陪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