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不是读了素女么,怎地不知那物所名了?」景文继续循循善诱,非要她说出口不可。
「……芸儿、芸儿要、要夫郎玉茎。」怀中可人牙根一咬,说了出口,却盼良人就此饶她一回。
「哪里要?」没想夫郎得寸进尺,却是十足奸商。
「……这里。」芸茹这下坏了,坏了个透彻,羞耻达到顶峰而过,却是什么也不管不顾,这便侧着身,轻轻抬腿起来,小手勾着膝窝,花径门户大开,她右手提右膝,左手缓缓拨开花穴唇瓣,堂堂汤武琴师第二人,在景文面前,却是媚态百生、殷切求欢,「你给芸儿么。」
一声娇啼,小娘子求得急切,景文连忙吻了上去。
「芸儿乖乖,这便予你。」他翻个半身,使娘子单举右膝,自己两脚跨其左腿,微微将她右膝往自己右侧轻推,腹倾其腰侧,茎入玉缝,缓慢深入其宫,顷刻间,茎眼直顶宫口,芸茹上半身微微倾斜,背顶他左臂,两眼扑朔迷离,两手予他十指交扣。
「……林郎,这是何势?」两人一时身下身上相接不止,一阵亲吻之后,芸茹羞涩问道。
「这──应该算五益调脉。」素女经也就九法八益治七损,体位已经足够多了。
「林郎,好深,再多顶芸儿些许……」芸茹娇呻道。
「芸儿,潮了没有?」景文笑了笑,这又深入许多。
「芸儿,早潮两回了……林郎还不予予我。」芸茹花径一夹,景文忽然什么都出来了。
「哎唷唷,这不予了。」他一时轻忽,缴得自己都无能防备,这且轻轻退出,芸儿花唇充血,尽染粉色,白浊浓液静静淌下。
「林郎再来。」芸儿娇声喘息,引颈舔吮他雄立微缓的肉柱,甫一唤醒巨兽,旋即回身引茎而入,在景文引导下慢慢一同坐下,他背挨着墙,芸茹美背贴着他胸膛,缓缓直通宫口至深,一声娇嚀这又让她夫郎同时捧住双乳,两人振腰扭臀,湿润潮涌的下身碰撞出淫糜的声响,两人先坐再伏,转而反侧,景文腾手提起她单腿,这又越引深入。
「林郎,好多,再给芸儿,再给。」
「芸儿莫急,这便予了。」他微转臀部,压茎向下,这又是一阵宫满穴满,液溢满盈,「芸儿还要不?」
「……林郎歇歇,明早还得早起的,别让芸儿累了你。」芸茹倒是还谨记朱茗说的,当得适可而止。
「芸儿累啦,那行,说会话便睡了。」景文也不强求,这便抱着娘子横卧在床,替她拉上被褥,芸茹伏身其上,往他脸上亲了亲。
「林郎,虽说芸儿是借酒表白,若是芸儿没有如此,你会与芸儿表白么?」她满心期待道。
「……便是会,兴许也拖得许久以后了,想来我着实对不起芸儿。」景文老实道。
「夫君便是实诚,没有说着好听话来哄芸儿,不过,芸儿多半等不了这许久,芸儿也是会先表白的。」芸茹娇艳一笑,又紧紧环住他脖颈。
「芸儿却不怪我?」景文瞪大眼睛。
「林郎,芸儿都知道的,你便是想对茗儿姐姐一心一意而已,芸儿不说,你就是海枯石烂也不会主动开这口,可芸儿对你的爱意已经满溢得难以止歇,却是怪你便有何用?」芸茹说着又吻了他一口。
「芸儿与我一般是实际的人呢,不对,如此我不是更对不起芸儿了。」景文想想好像还是哪里怪怪的。
「林郎心中的尺不是能随意撼动,这不是谁都能有的优点,芸儿怎么能怪你呢?」芸茹轻轻抚摸他的胸肌,温柔说道,「自己要得,便得自己争,这是义父一向教导于我们的,芸儿且还装醉才争,林郎别要笑话我才是。」
「小傻瓜,我干嘛笑你,芸儿很有勇气,奖励奖励。」景文吻着吻着,手又不安分,这得往她私处滑去,马上让拍了一掌。
「不许淘气。」
「哎哎,是是,我就管不住这手呢。对了,衣服让姐姐瞧见没,刚刚好像没说呀。就是姐姐不当外人,这,这我们闺房情趣的,让姐姐撞见也不是挺妥贴了。」景文头冒冷汗。
「姐姐见到便如何了,大不了芸儿说自己给夫君洗衣衫,便有何不对呢?」芸茹傲气的笑了笑,「姐姐还说浴水闻着有些许怪味,芸儿还不是让姐姐先习惯习惯林郎味道了。」
「芸儿不是还要让姐姐换水么,贫嘴。」景文笑着捏了捏她小脸一把,芸茹羞赧地低下头。
「你听到啦?」
「我那会还没把布给绑好了,躲在草丛里边没能走远呢。」景文笑了笑,「芸儿这般耍弄夫君,是不是该……」
「好么,那便再一次,完了可得睡了。」芸茹拗不过他,这便又从了,结果两人又欢好了两回才寝。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