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只是一个梦,刚才的刚才还是一个梦,所有温暖的东西,只是一个又一个做不完的梦,取材自他被摁进冷冻液前,与同族们撩起中古世纪的美好时,所讲的笑话而已。
眼前的世界只有冰原,只有塔窗外的冰天雪地的冷冽,只有一双盯紧了他、让他浑身发寒的眼睛。
伊佐斯笑了。这小东西这么敏感,看来被他操弄的日日夜夜,将不会无趣了。
丘尼贝几乎是多此一问道:“大人,还继续挑挑别的么?醒来的奈尔,还是可以强制性冬眠的……”
少年颤抖了一下,像是听到了烫耳的话语,下意识缩起双腿,想把那双讨厌的手给赶出去,可却因急躁的妄动,不慎叫那插在宫口的营养棒,戳得更深了。
“唔……”一阵难耐的闷呼过后,他的脸上现出了痛苦的神情。他艰难地支着肘,从接近瘫痪的深眠中一点点蓄力,终于直起了上半身,将瘦削的五指贴到腹上止痛——按上那个判了他“死刑”的、发育不出生殖腔来的贫瘠子宫。
他想起来了。他是“不合格的产品”,他是无法攀附为贵族配偶的失败品,是该被废弃、只得承纳发泄式射精的废液篓。
他摁着软软的肚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看见,尤其是那个即将成为他“主人”的贵族。
“不用了。”伊佐斯满意道,“给他拔出来吧,我想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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