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贴着他的唇,摩擦过去的时候,那股麻麻的感觉更清晰。
“好。”
顾殷没挪开,薄唇像是故意擦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沉哑的说道,每张启一下嘴唇,擦着她耳垂的感觉就更重。
像是低音炮,重重的砸到耳朵里来。
“放开。”苏诺谙低声怒叱,本清冷平淡的脸上乍然的带着熟透的红色,杏眸里泛着怒意,步步后退。
不顾脚踝的疼痛,直接接连后退了五步,怒目跟他对峙而站。
耳垂上的感觉,到现在还没消失,一看到他的脸,就该死的想起刚才的事情,已经说不清楚是恼怒居多,还是羞愧更重。
顾殷的面上没任何情绪,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眸色依旧深邃,一直望着她,似乎很无辜,偏偏让人生气都生不起来。
再多恼怒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似乎遇到了人生的克星。
她对谁都能够利索的处理,偏偏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什么办法都失灵,气恼的伸手擦拭了几下,咬牙拖着受伤的脚踝离开。
一直到她走远了,顾殷还是站在原地,深黑的眸子中,兴趣更是浓重了几分。
林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您该不会是对这苏家大小姐有什么想法了吧?”
“嗯?”
顾殷的眸子收回,淡睨了林白一眼,刚才眼底的情绪也都敛起。
“你就算是感兴趣,也不可能娶她回去啊。”林白一阵头疼,顾家向来都是家规多,对于婚嫁的人选更是着重挑选,苏家还到不了这样的门槛。
“有什么不能?”顾殷冷笑了几声,五官上的寒意更重,“我想做的,有谁敢拦着。”
顾家人从来都是他的一个囚笼,可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囚住过他。
“可——”
林白最担心的事情还没说,就被这冷厉的视线给逼回去了。
他最担心的不是顾家人的意见,而是苏家这大小姐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变数,似乎两个人的交集有点太多了。
并且他家主子向来都是洁癖重,刚才竟然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还像是乐在其中的感觉,完蛋了!
从苏景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苏景就坐在房间里,还被‘特殊照顾’了一下,手腕上带着手铐。
其余的鸭都被放走了,唯独留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