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着急,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办法。

她把他的手塞进自己领口里,毫不留情地把左乳拨到一边,让他的手掌尽可能的贴近心脏:“你看,不对...你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不要哭了。”

女人的心脏在他手下“噗通”“噗通”地跳着。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他听到了她的心意。

沈倓把手抽出来,弯腰抱住了她:“我想你了。”

“啊?”

“我想你了,我想见你,所以我立刻就来了。”

游樱收紧了手臂,在他颈侧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我也好想你。”

“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她揽住他的脖子,她嘴角上扬又压平,来回好几次,终于忍不住,还是笑出了声:“我太高兴了呀...啊...我都不敢看你,只要一开口,我就会笑出来的。但我喝了点酒,我不能开车的呀,那个司机是借的,车也是借的,不能,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

游樱喝醉了。

她喝醉的时候,总是又乖又坦诚。

沈倓决定再问一个问题。

性器一处处地磨过穴肉,他小幅度的左右顶弄着,在她失神而茫然的时候,他问:“你爱我吗?”

游樱看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回答。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往旁边伸去,柜子上的玻璃花瓶被她弄倒了。

清透冰凉的营养液从被她抓得火辣辣的地方洒下去,有玫瑰跌到他身上。匆忙赶工的花朵没有仔细修剪,花枝上的小刺扎得他又疼又苦,游樱握住那花抽打他:“翻过来翻过来!”

他便抱着她翻了身,她凭借腰力略微坐起一点,把花放到他脸边。她对比着看了好一会儿,一把把那几支花的花瓣全都薅了下来,撒在他的脸上、身上。

她说:“你比它们都要好看,你是最漂亮的玫瑰。”

他问:“你爱我吗?”

游樱喝醉了。

她看不懂浅色瞳孔里的哀求,她思考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能实话实说。

她抓起沈倓的手,再一次按到心脏处。

她说:“我爱你。”

——他好爱哭。

她用花瓣擦掉他的眼泪,得意地亲吻他:“最漂亮的玫瑰在我床上。”

不,不是的。

她的小玫瑰想。

最漂亮的玫瑰在我身上。

他握住她的腰。

和我长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