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已经有些黑了,但这房子空间通透,游樱借着从阳台透进来的月光观察了一下屋子的结构。
傅黎煦打开客厅的灯,把西装外套挂好,问她:“洗过澡了吗?”
游樱点点头,他指了指浴室:“再洗一遍,把身上味道洗干净了。”
在化妆间和包厢里呆的时间有点长,身上确实混着各种香水和酒的味道。
化妆师在游樱胸口画的花应该用的是水溶性颜料,她在全自动按摩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会儿,颜色就掉干净了。游樱对着镜子看了会,感觉还有点可惜。傅黎煦并没有给她换洗衣服,她想了想,穿上了原来那身jk制服。
她洗完澡出来,傅黎煦不在,她没有着急找人,反而仔细观察起了这套房子。
三室两厅加一个露天大阳台,装修摆设中规中矩,东西看起来都特别新,没人气。应该只是这位少爷的房产之一。
这小区叫鸣柳园,游樱印象特别深,她刚上大一那会儿四处找房子租住,正巧这个小区发售,绿化安保地理位置各方面她都很满意,就是有些太贵了,等她挣了点钱以后,本以为加上家里的补贴首付应该够了,但房价也水涨船高,她更买不起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游樱不能随意进他的卧室书房,看到阳台有个花架,就到阳台去了。游樱弯腰辨认花的种类,忽然听到有人叫:“小花。”
第一遍她还没反应过来,傅黎煦又叫了一遍,她才想起来这个随口编的名字。
傅黎煦赤裸着身体站在客厅中间,身材健美如雕像,巨物安静的沉睡在草丛里。他向游樱招招手:“过来。”
ok,你鸡鸡大听你的。
衬衫沾上了水雾,下摆塞进裙子里,布料紧绷住她形状好看的乳,乳尖在男人的注视下翘起,随着她的步态在那一小块布料上下滑着。
他坐在沙发上,性器垂在分开的双腿间,游樱坐在他的大腿上,垂眼看着男人。傅黎煦解到第四颗纽扣就不再动作,他让游樱跪下去,脸对着要抬头的性器,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海盐气息。
他刚刚应该也去洗澡了。
游樱一只手托起肉棒,另一只手五指并用,仅用指尖从根部轻柔的按压到头部,大拇指指腹略带些力道地揉擦着冠状沟,胸前的软肉因为手臂的动作轻轻波动着,她领口开的足够大,但又没有那么一览无余,她偏过头的时候,目光很容易从脖颈滑落到她樱色的乳晕,再侧过去一点儿,也许能看见半遮半掩的乳头。
性器很快翘起来,不再需要游樱托着,她思考了一会要不要震动他的会阴处,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表现的那么经验丰富。
傅黎煦的手放在她后脑,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肉棒抵在她嘴唇边,游樱并不抗拒这种事,她顺从的张嘴。傅黎煦没有让她慢慢适应的打算,一口气捅了进去,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整个口腔,舌头被压住,她想用点技巧都用不了。
完了,游樱心想:报应来了,昨天把别人当按摩棒用,今天就被当成飞机杯。
傅黎煦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肉棒直接捅进她喉咙里,她猛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结果被按的更紧,傅黎煦用烟拍拍她的脸:“第一次?”
游樱被噎的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带着水光,哀求的看着他。他慢慢的撤出去,留了一小部分在她口腔内,她把舌头卷起来包住柱身的下半部分,手揉搓着囊袋,舌尖舔过马眼,嘴唇嘬过柱头,发出响亮的声音。她埋首在他腿间,沿着边缘舔上去,龟头抵着她乳沟,柔软的皮肉一浪浪颠着它。烟灰顺着她肩膀滚落到脊背,有一些麻痒。
傅黎煦抽出性器,仰躺在沙发上,吸了口烟:“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