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和四之宫制服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有挂着避孕套的肉棒从裤子裆部伸出,实在有些滑稽,夏实左瞄瞄右瞄瞄,脑海里的小人已经笑得打滚了,脸上没有一点显露。这是她常年上课走神练出的技能,看似一本正经地听课,实则脑海里游天下。
“怎么办呢?na酱分不清我们,好伤心啊。”
“今天还是情人节呢,真过分!”
“说是喜欢,只是这样的程度而已。”
“夺走我的身体和心,自己却漫不经心。”
两个人一唱一和,松井捂住眼睛,嘴里发出做作的呜呜哭声,四之宫擦眼泪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眼睛里进了灰尘在揉眼睛。
“……”夏实站起来,一边一个拉住他们的手,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受罚!”
松井不哭了,四之宫手也放下了,两个人同时开口:
“就用上面的小嘴好好分辨一下吧。”
“下面分不清,上面总该弄弄清楚。”
心里的小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夏实蹲下,先取掉松井下身挂着的套子,包上纸巾放到一边。整个肉棒都沾到了精液,用嘴含入头部,把残留的精液舔掉,再用手扶住棒身,一点点把整个肉棒舔干净。最后尽可能地吞入整个肉棒,再吐出,反复几次。轮到四之宫也是同样的步骤,他是第一次被夏实这样服务,舒服得耳朵都红起来,肉棒又硬起来。
鉴于夏实的认罪态度较好,加上大扫除时间快过,两人塞回再次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满意地拉上裤链。夏实赶着回教室,有袋垃圾等着她倒,松井和四之宫手插在裤兜里,跟着她回到b班教室。
樱野向图书馆管理员要了钥匙,打算待到校门关闭的时间再走,阅览室的窗外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其中一个他认出是松井的声音。他靠近窗边,往外望去,松井和四之宫抬着一大袋垃圾往垃圾房走来,夏实跟在后面拿着一个透明的垃圾袋,里面装满了空的塑料瓶。三个人聊些什么听不清楚,从表情和语调判断,总是令人开心的话题。夏实的脸颊气血充盈,嘴唇颜色鲜艳,眼睛里的媚色还未褪干净,这是他熟悉的做爱后的夏实,与平时那略显木讷的脸孔差别很大。看来情人节让他们的胆子都变大了,居然在学校里胡闹。
腿间某个部位膨胀起来,被裤子阻碍很不舒服,四下无人,樱野不做处理,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继续看起书来。
那边三人处理完垃圾就回到夏实家,一进门,松井和四之宫又开始了表演。
两人瘫在沙发上,一个叹气一个摇头,抱怨些什么不能出去约会啦、没有收到手工巧克力啦、想要情书啦……夏实泡了一壶红茶,每人一杯,她就边喝茶边听他们讲话。等到两个人说的口渴,开始喝茶时,她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还有礼物。”
一双巧克力色的眼睛和另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同时望着她,眼睛的主人们一齐问:“什么礼物?”
“就是……不用套子做一次。”
那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真的?”
夏实点头。
兴奋之余,四之宫略一思索,说:“吃药不太好吧。”
“医生开给我治病的,疗程快结束了,以后就不用吃了。”
“听医生的!”松井从沙发上弹起来,搓搓手:“我去做饭!吃完洗澡!然后……”
四之宫拉住夏实问了个仔细,什么药、什么病,只差把病历拿出来研究研究了。松井在做饭的间隙,插嘴说了一句,要是不放心让樱野的父亲介绍个好医生看看就是了。四之宫不置可否,推着夏实先去洗澡。
最近松井天天做饭,厨艺大有长进,蛋包饭做得像模像样,味道比店里的都不差。四之宫负责洗碗,松井去洗澡,夏实见他们分工有序,显然已适应这种生活,一时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松井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彻底,特别照顾小兄弟,仔仔细细地洗了两遍。他最近越来越放肆,洗完也不穿衣服,光溜溜地跑去夏实的房间,钻进被子里。夏实进来,不经意看见被子外面露着黑黑的头发,吓了一跳:“你怎么躲在这里?”
“来躺一会儿。”松井掀开被子,张开双臂做欢迎状。
“……衣服呢?”
“反正等下也要脱掉的。”
“那你干嘛吃饭,吃了也会饿的。”
夏实躺下,裹紧被子,松井笑嘻嘻地侧过身,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说:“我吃你就够了。”
四之宫进来就看见两人各拿着一个枕头在打闹,松井还是裸体。他反手把卧室门关上,在椅子上坐好,抱着手臂做出看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