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是友梨甩了他,他的心裡卻因為擺脫了這場戀愛關係覺得越來越輕鬆,友梨一定早就察覺才會提出分手,想通之後除了對友梨有些歉意之外他的情緒毫無波動,每日與後輩松井幾個人湊在一起,投入在學生會的事務中。
每當松井他們問起是否還忘不了友梨所以沒有開始新的戀情時,他總是否認,他意識到如此完美的女孩帶來的戀愛體驗都無法填滿自己的內心,有什麼必要再找一個給自己添麻煩呢,哪怕是在男子更衣室內被描述得爽到忘記一切的性事,以他的經驗來看隨著體驗的增多滿足度是遞減的。
櫻野按照父親的要求開始參加東大升學補習班,有時躺在床上沒睡著時,他會冷靜地構思自己的未來,像父親那樣成為一名外科醫生,由家裡安排相親娶一位才貌雙全的女性,生2個孩子。他害怕自己的冷靜,某一天要和葉陪他去打了臍環,企圖為自己的生活掀起波瀾。但這沒有多大作用,穿上了衣服蓋住臍環,他還是乖乖去補習班上課。
直到在保健室遇見夏實這個意外,讓他連續好幾天做了春夢,最終他做出了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更出格的是他千方百計把本該一次結束的關係延長了,甚至考慮今後讓夏實繼續參與自己的人生。
正當櫻野悠閒地喝著路易茶時,四之宮結束了棒球隊的訓練剛剛回家,在玄關他看見一雙鑲著水鑽的高跟鞋。
四之宮走進客廳,他的父親、繼母、妹妹都在客廳,當然那雙高跟鞋的主人也在,放眼看去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我回來了。”四之宮打完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聽見父親在身後責怪他不陪大家聊聊天。
四之宮的房間是這套房子最小的一間,他脫下訓練服,換上半舊的t恤和家居褲,半躺著看新一期的少年jump雜誌。有人不敲門就闖進房間,直接坐在他的床上,對著他說:“怎麼又一個人悶在房間裡,早和你說了,適當討父母歡心沒壞處。”
四之宮毫不吃驚這人的闖入,懶洋洋地說:“抱歉,姐姐,我現在不想說話。”
“爸媽又不在,叫惠美就行了,我們可沒血緣關係。”惠美靠在四之宮身上,“還沒交到女朋友嗎?想做的話怎麼不來我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