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反而更來勁了,櫻野伏在夏實身上,快速又猛烈地抽插,訓練會累,看書會累,這單調的擺動腰部的動作卻不會帶來疲勞,上癮一樣反反復複將花穴內部每一寸地方探索。花穴深處越來越熱,櫻野確信要是肉棒有自己的意識,它一定想永遠住在這裡。
最後櫻野並沒有射在夏實嘴裡,老老實實釋放在套子裡面。他清理好自己,撲過去阻止夏實穿褲子,頭埋到她腿間,撥開充血的花瓣看到裡面同樣紅得要滴血的內壁。
“真可憐,被操得要出血了。”櫻野含著花瓣,舌頭輕輕深入,裡面並不是光滑的,有些像魚的鱗片,逆著方向舔上去,一片片立起來。
夏實任由溫熱濡濕的舌頭安慰著花穴,腦海裡想起櫻野兇狠地踩在野田臉上的場景,現在溫柔是海市蜃樓,隨時都會消失。
櫻野抬起頭:“今天真得格外安靜呢,還在擔心宮裡君?”
“嗯……怎麼說翠醬也是失戀了。”
“我稍微聽四之宮提了一下。”櫻野把不適合說給夏實聽的內容過濾掉,“說因為他說的太過分了,連你也一塊兒得罪了。”
“他居然有在反省嗎?我可看不出來。”哪怕看起來翠醬情況還好,夏實也氣不過四之宮那個態度。
櫻野沒有替四之宮辯解,反問道:“那你覺得奏人是個薄情的人嗎?”
夏實沒有冷靜思考,衝動地說:“對!我不想再理他。”說完也不看櫻野,自顧自拿起換洗的衣服走去浴室。
櫻野看夏實氣鼓鼓的樣子,準備了一籮筐的話來說服她,猛地意識到自己和父親爭吵時,也是如此不冷靜,倒是暫時拋開了四之宮夏實的矛盾,坐在書桌前思考起來。無論如何應該再與父親還有母親溝通一次,雖說是自己的人生,可說到底父母也是人生中的重要一環。
櫻野隨意掃了一眼書桌上的文具,一張被壓在本子底下寫著“櫻”字的紙露出了一角,他掀開本子,看見底下那張寫滿了“松”和“櫻”兩個字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