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121. 国术亦修行,无辜峰头祸难避(1 / 2)

新格物致道 归卧故山 1698 字 1个月前

“那倒是,西方不少人视我华夏野蛮落后,从国家到民众如此,国人之中又有一帮公知之类鼓吹西方文明,当华夏文明之光照亮时,他们还处于愚昧之中,近几百年来,华夏落后,一帮蛮夷趾高气昂,说白了,还是改变不了强盗本性,西方文明本质上来说,就是其强盗性,对他们不必讲理!”宋琦说到。

“宋兄说得不错,不管如何掩盖,这一点是西方文明的天性,西方所谓贵族,其祖先哪个不是强盗出身,华夏人与他们讲理,实际是做错了!”赖继学也有感触地说到。

“你们说得有理,我不问这些大道理,刚才柳兄弟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教训他们,那个女的也是丢人!我的观点很简单,道理讲不清,那就拳头上说。”戴秉诚也点头同意。

柳致知听到这里,不由加了一句:“实际上,对方指责也没有错,的确是肖兄取了那个老外的钱包,我听说西方什么事情都讲证据,到了华夏土地,却不讲证据,还不是我们政府中一些人将他们掼的。”

肖寒听了众人的话,也笑了:“照你们说法,我偷的倒有理了!”

“不是你有理,而是在心理上做到心安理得!”宋琦更正说到。

“这不是人们常说的自欺欺人?”戴秉诚有些糊涂了。

“也是也不是,你是国术修炼者,到了化劲,后面就要抱丹,事实上入了化劲,就是一般术法,比如我今天所施展的就对你无可奈何,对不少修行者来说,只要让你近身,那就是悲剧,如果入了抱丹,国术也就到头了,后面就要在玄妙无比的精神上下功夫,实际也就是一种修行。只不过常见修行者一开始就从精神上入手,这就是修行者与一般武术练习者的区别。修行人心理要纯正,做事要无愧于心,这也是做任何事,不论对错,自己都能坚持一个自己认为的道,信念不能崩!”柳致知说到。

“这就是你们修行者与我们武者的区别?精神作用那么大吗?”戴秉诚又问到。

“当然,实际上你已经体验到了,现在别人能不能暗杀你?”柳致知问到。

戴秉诚摇摇头:“几乎不可能,只要别人对我有恶意,危险指向我时,我自然感到相应部位鸡皮起,可以轻易避开,哪怕在数百米外用狙击枪指着我也一样!”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这就是精神的作用,你修习拳术,一心至纯,精神作用体现出来,抱丹之后,身体已到人类巅峰,精气不漏,可以说永保顶峰,那么,剩下的是你的精神是否跟得上,甚至超越,实际上,国术也是一种修行,不过一般人把它当作一种战斗技巧,你也知道,国术与西外一般搏击之术的不同,并不是在搏杀技艺上超越对方,而是在养生这一项上真正体现出它的真髓。”柳致知这些话,是他自己走到今天才明白的,对戴秉诚意义重大,换一个人一文不值,能到戴秉诚这个程度,全国又有几人?

“你们在这里坐一下,就当自己家,我出去一趟,买些熟食之类,酒倒有几瓶好酒,是我以前顺手牵羊所得,家里没个女人,连做饭都没人,真不像一个家!”肖寒感慨到。

肖寒出了门,不一会,传来车子发动声,屋内四人继续在谈论,不知不觉到谈到这次来的目标,四人越谈越觉得可疑,但又不甘心放弃。

肖寒回来后,天色还早,肖寒不问,干脆大家慢慢喝,边喝边谈论一些事,将肖寒珍藏几瓶名酒喝得一干二净,天色已暗,众人都有点头昏,虽是修行者,烈性酒喝多了,又未用什么方法对付酒精,头昏是免不了的,不过仅止于头昏,如果再严重,不用几人有意识运功,身体本能会处理。

众人冲了一个凉,便各自房休息,也不看电视,作为一个修行者,众人平时除了一些应酬和工作,电视看的不多,就是看一般也是新闻,电视剧之类一般不太看,主要是电视剧往往引起情绪一些波动,不利于修行。

就像柳致知,他自修行后,很少看电视,倒是书看得不少,当然大量的是一些经典,诸子百家,还有一些诗词之类,主要是陶冶心境,小说之类也看得不多。

所以众人干脆回房休息,柳致知也未练功,酒有些过量,练功会有影响,除非运功排除酒气,柳致知也不愿意那么做,现在他很少有这种微薰的体会,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常人所享受的快乐,柳致知却是越来越少有体会,这也是一种无奈,不可能占全了。

第二天,柳致知一行人在靠近傍晚时到了那处墓所在的地方,那是在腾冲西南数百公里的地方,此处离怒江并不远,在热带丛林之中,此墓依山而建,离边境不过几公里。

不过柳致知等人并没有靠近,不是不想靠近,而是此地已被接管,成为军事禁区。当然凭几人的身手,潜入其中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情况没有弄清楚之前,众人也不想轻易行事。

此处小丘峦众多,柳致知等人站在一处相对较高的东南方向的小峰之上,在热带雨林之中,丘峦也似浮在绿海之上的岛屿,山峰之上也长满了树,众人透过树的枝叶间缝隙,向那处看去,隐隐那边雾岚如幛,颜色暗红中带绿,知道是那传言中瘴气。

众人看了一会,开始讨论是否入内,毕竟是与政府相抗,众人意见虽不一,但觉得不能不来一趟,宋琦是想看看再说,肯定会有其他人入内,看看形势。肖寒倒想今天晚上就潜入,还没有商量一个结果,事情有了变化,不是他们做出什么事,而是有人忍不住闯入军事禁区,却是从南方闯入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