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努力朝着赫连鸣谦贴了贴,当日她感觉到了危险,却怕自己收手后,柳棨的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延误了皇上给的期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她不想他出此纰漏,落下把柄让人拿捏。
“叶阑怪我,其实我更怪自己。”
赫连鸣谦用手指温柔的梳理着,锦月从肩垂下的发丝,一想到当时锦月被柳棨按在床上的模样,心如刀绞,恨不得将柳棨千刀万剐。
“他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躲不过的,你无须自责。”
赫连鸣谦按住了锦月的肩,眉心拧在一起,将声调压的很低。
“答应我,日后别再做傻事了,你安好,比什么都重要。”
她身为听风楼的楼主,身边有诸多的暗卫保护,又有青鸾贴身不离,若她不是有意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柳棨怎会有机会。
“好,不会有下次了。”
锦月用那双被叶阑包成粽子的手拍了拍赫连鸣谦,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不安,她很自责。
“今日是除夕,我们出去逛逛吧。”
锦月淡笑的点了点头,想到在临都爬穿云峰时,赫连鸣谦跟她提及要帮她守岁,没想到今日到真有了这个机会。
“那你先出去,让青鸾给我更衣。”
赫连鸣谦用手指刮了一下锦月的鼻头,将嘴巴凑近锦月的耳畔,将声音压的很低。
“何必麻烦青鸾,我给你效劳吧?”
锦月面颊一红,用那双缠着绷带的手推了赫连鸣谦一下,迷离的眸光忽明忽暗的不敢去瞧赫连鸣谦。
“少打趣我。”
赫连鸣谦舒朗一笑,用指尖掩了掩锦月有些散开的衣襟,脸上的笑缓缓散去了,面上浮出一抹痛惜来。
“我一直存着贼心的事情,没敢动手,没想到让柳棨占了先机。”
锦月知道赫连鸣谦想到了,她被柳棨压在床榻上,撕开衣襟的模样,面色平静之中有些忐忑的问道。
“你介意了是吗?”
她未曾出阁,却被一个男子将大半个身子看了,赫连鸣谦虽然曾经身在江湖,但这件事锦月不确定赫连鸣谦在意几分。
“傻瓜,我在跟你玩笑呢,你怎当了真去。无论如何,你在我眼里永远冰清玉洁。”
赫连鸣谦食指在锦月额头敲了一击,锦月缓收秋水明眸,垂下眼帘思忖片刻,便将那双泛着月华的眸子抬起少许,略显迷离。
“你我做些他不曾对我做过的吧?”
赫连鸣谦还未解锦月此话何意是,锦月紧挨到赫连鸣谦身边,面孔缓缓凑近,软且温润的双唇促然触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