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乐正容休一伸手揽住唐韵纤细的腰肢:“我们到上面去。”
唐韵朝着殿中横梁瞧了一眼点了点头:“你若不想成为南越历史上命运最悲催的皇帝,这会子最好装的越凄惨越好。”
眼看着容时重新倒回了床榻上,乐正容休和唐韵飞身上了横梁。
才藏好了,便瞧见一条人影球一般飞了进来,噗通一声撞在了龙榻的床柱上才停了下来。
“太后……太后娘娘息怒。”
那球一般的人影,好半晌才舒展了四肢,却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恭恭敬敬匍匐在了地面上。
“你这个狗奴才!”段太后抄着手,妆容精致的面庞上如同挂了冰霜:“本宫的銮驾也敢拦着?”
“奴才不敢。”小路子似乎给吓着了,根本不敢抬头:“方才是嘉宁嬷嬷过来吩咐了奴才,说是任何人都不允许放进来。”
段太后凝眉:“哀家是任何人么?”
小路子立刻没了声音。
“皇上呢?”段太后侧目朝着龙榻上瞧了一眼。
“皇上……从下了朝就一直睡着。”
“你下去吧。”
“……恩?”小路子猛然抬起了头来。
“滚!”段太后猛然拔高了声音。
“小路子。”嘉宁一把将小路子给扯了起来:“娘娘叫你出去,你是傻了没有听到么?”
“奴才遵旨!”小路子猛然惊醒,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
段太后朝着龙榻走近了几步,却猛然间又站住了。
“嘉宁,去看看。”
“是。”嘉宁立刻上前了几步,将整个人都凑在了龙榻前。
“奴婢参见皇上。”嘉宁整个身躯都低俯了下去。
平日里的嘉宁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这会子却将声音都给放的低柔了,显得整个人都恭顺的很。
“皇上?”
龙榻上半晌都没有人答应,嘉宁便提高了声音再度轻唤了一句。龙榻上仍旧半丝声息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