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容休点了点头:“没有人比他出面更合适。”
“……怎么可能。”
唐韵表示不理解。
乐正容休便将手里的毛笔远远丢了出去:“若为师出面救了关泽秋出来,难免就会叫人借着机会说他们里通外国。只怕对于容时登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天下间谁不知道容时与关泽秋关系密切。那人犯下的事情又不是多么的光彩,容时若是聪明便该好好躲着。怎么可能公然的露面去处理这个事情?”
乐正容休便缓缓勾起来唇角,酒色瞳仁深处带着摧残的流光。
“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我操心。为师唯一操心的事情便是……。”
男子长臂一卷将女子身躯打横抱起,一步步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为师唯一要操心的事情便是如今天色不早,为师该与娘子好生歇息了。”
帐幔低垂,锦绣罗帐中鸳鸯交警,满室的春色,一世旖旎。
……
“小姐起身了么?”
女子脆嫩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胆怯。
唐韵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刚一抬了手臂便狠狠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叫千斤重锤给反反复复狠狠砸了无数次,疼的她连勾勾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
她在心中低咒了一声,变态什么的果然是个变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圆房,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实际的事情。
却还每每折腾她的不要不要的,几乎就下不来床。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师父,真真是个叫人忧伤的事情。
“进来吧。”
秋晚听到了她的吩咐,这才敢踏入了里间。雪白一双柔荑将低垂的帐幔挑了起来,秋晚一眼便看到了锦被下女子玉臂上斑斑的红痕,立刻就烫红了面颊。
唐韵自打投靠了乐正容休以来,这样的场景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了。所以,她对秋晚已经完全不防备,只管舒展了手臂由她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大人也真是的。”秋晚将投好了的温热布巾递了过去,微撅着的唇瓣却怎么都没能舒展:“虽然是夫妻,但明知道今日小姐有好些事情要做,却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恩?”
唐韵手指一顿,好些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几个字给吸引了,以至于忽略了纠正秋晚对她与乐正容休只是假的夫妻这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