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萧广安哪里想到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只觉得气的一颗心都几乎要吐出来了。
“父王怎的又生气了呢?”唐韵慢悠悠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韵儿好不容易从书院里头回来一趟,可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呢。时间多么宝贵啊。”
所以,你确定要将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这些有的没的废话上头么?
萧广安哼了一声:“你能有什么事?”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唐韵便也懒得再跟他做出那些面子上的事情。自己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了下去。
“自然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她抬眼看着萧广安:“我那世子哥哥此次出征,父王还希望他回来么?”
萧广安一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唐韵瞧了瞧自己晶莹的指尖,气定神闲的说道:“韵儿忙的很呢,父王总这么跟韵儿说话一定会后悔的。”
萧广安便抿了唇,这一次好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拿一双眼睛打量着唐韵,眸光中闪烁不定。
唐韵也并不焦急,脸上带着端方温雅的笑容任他上上下下将自己打量了个便。
萧广安越瞧越觉的心惊。对面的女子与数月之前瞧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却又似完全的不同。
一样的端方温雅,一样的宠辱不惊,看上去一副的好脾气。可是……她的气息为什么就那么冷?似乎……这天地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近了她的心。
那种气息叫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两个字“危险!”
这样的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叫他丢在后院里不闻不问,任人随意欺凌的弱女。
于是,他的语气便软了下来:“你知道了什么?”
“父王可知道南越这一次真正的主帅是谁?”
萧广安这一次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想了许久方才轻声问道:“莫非不是关泽秋?”
唐韵微微一笑:“是南越的五皇子容时。”
“容时?!”这一次,萧广安彻底的沉默了。
唐韵看了他半晌,见他脸上的神色不断变换,越发的凝重起来。便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说起来她这个父亲毕竟也是祖父曾经亲自教养过的,不过是因为他将心思都放在了仕途的钻营上头,才渐渐遭了祖父的厌弃。以至于在兵法一道上没有什么建树。
但他实际上一点都不笨。
所以,容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之上他一定能够想的明白。
“这消息你如何知晓?”萧广安看着她,眼中分明带着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