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做什么?”她上前,摸着流星的脑袋,笑着问道。
“圣主,适才,不是它替流星挡了那一剑,流星如今便成了那九公主的盘中餐了。”流星抬眸,看着凤傲天,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可怕。
凤傲天看着他,“爷知道。”
她能感应到流星处于危险之中,幸而她赶来的时候,见他无恙,她俯身,看着他,“日后,跟着爷便好。”
“嗯。”流星点头,“圣主,您前去圣坛,可有寻到线索?”
“没有。”凤傲天摇着头,“打不开往意门。”
“那只能等小白蛇醒来之后才能知晓了。”流星垂着头,回道。
“嗯。”凤傲天点头,“好了,你好好歇息吧,有神犬陪着你。”
流星点着头,看着凤傲天,“圣主,那九公主与卫梓陌之间好像有着某种关系。”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流星便将适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凤傲天沉吟片刻,“爷知道了。”
“圣主,流星是不是多嘴了?”流星见她阴沉着脸,低声问道。
“你何时不多嘴了?”凤傲天摸着他的脑袋,浅笑道。
卫梓陌沐浴之后,穿着一件艳红常服,重新换了面纱,走出了屏风,却不见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他抬步,走出内堂,踏出大殿,看着院内的曼珠沙华在他这几日的悉心照顾下,没有败落,开得甚是妖冶,他缓步上前,半蹲在面前,抬手,指尖碰触着眼前的花,他已经放下了过去,不是吗?
“天寒露重,怎得穿的如此单薄,便出来了?”凤傲天站在他的身侧,柔声问道。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挂着浅笑,注视着他,银色月光打在她的银色锦袍上,透着淡淡的清冷。
他微微起身,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凤傲天环上他的腰际,“傻瓜。”
卫梓陌听着这两个字,却觉得很暖,他只觉得,只有她在自个的身边,他才不会感觉到冷。
凤傲天握着他冰凉的手指,低头,轻轻地呵着气,“何时变得如此不会照顾自个了?”
卫梓陌只是目光怔怔地看着她,也许,他可以对任何人视而不见,冷漠无情,可是,独独对她,却总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
凤傲天握紧他的手,入了寝宫,行至床榻旁,她看着他,“爷去沐浴。”
卫梓陌安静地躺在床榻上,侧眸,看着身侧空着的地方,他已经在慢慢地习惯着身旁有一个人陪着他一同安寝。
凤傲天亦是奔波了一整日,卸下身上的繁重,没入浴桶内,微闭着双眸,抬眸,看着天顶,九公主为何直接前来寻卫梓陌呢?她与卫梓陌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已经知晓了灵玉在宫中,但是,到底在何处呢?她微闭着双眸,当年齐王住的寝宫是……她猛地睁开双眸,自浴桶内起身,熟稔地束胸,穿着常服走了出来。
她上前,看着卫梓陌,“爷选的地方还真是巧。”
卫梓陌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之后的馨香,他不由得心神荡漾,双手不自觉地揽上她的腰际,抬头,隔着面纱,印上了她的唇。
凤傲天微眯着凤眸,接着欺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掀开面纱的下摆,亲吻着他莹润的唇,透着淡淡的香甜。
卫梓陌低喘着气,这才反应过来,自个适才怎主动地去吻她了呢?忍不住地转身,背对着她。
凤傲天看着他这幅模样,低笑一声,心情极好地起身,下了床榻。
卫梓陌以为她要离开,连忙翻身,拽着她的衣袖,“你去哪里?”
凤傲天转眸,却看到他竟然如此不小心地用受伤的手臂拽着她,她连忙抬手,将他的手放下,“爷去寻宝。”
卫梓陌想要起身,却被她按着,“乖乖等着爷。”
“嗯。”卫梓陌点头,目光落在她转身离开的身影上。
凤傲天将手背着,站在大殿内来回走着,想着之前的布局,何处是藏灵玉的好地方呢?
她转了许久之后,一手抵着下颚,一手撑着手肘,抬眸,便看到内堂,卫梓陌还未歇息,她笑着看着他,“要是乏了,便先歇着。”
卫梓陌摇着头,轻轻地拢了拢锦被,意思是如今不乏了。
凤傲天低笑一声,看着他的艳丽的双眸,挂着浅浅地笑意,她抬眸,却看到那墙壁上闪着一道翠绿地光芒。
她连忙抬步入了内堂,接着上了床榻,越过卫梓陌,站在眼前的墙壁,双眸合起,掌心催动内力,抵在墙壁上,接着便听到轰隆隆地声响,眼前的墙壁被缓缓移动。
卫梓陌也看到了眼前的情形,连忙起身,看着她,“这是?”
“宝贝。”凤傲天笑看着他,接着牵着他的手向密室内走去。
卫梓陌握着她的手,抬眸,看着眼前的密室,不大,却布满了灰尘,他微蹙着眉,极不适应。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抬起自个的衣袖,挡在了他的面前,“若是受不了,自个先回去。”
卫梓陌摇着头,轻嗅着她衣袖上的香气,“还好。”
凤傲天嘴角噙着笑意,她知晓,他是在硬撑着,不禁握紧他的手,二人入了眼前的石室,便看到一幅画,上面是一位俊逸的贵公子,身侧的落款,说明此人便是当年的齐王。
凤傲天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听闻,当年的齐王乃是出了名的美男子,看这幅画,倒是不负盛名。”
卫梓陌抬眸,看着眼前的画像,眸光一暗,接着便看到下面放着一个锦盒。
凤傲天上前一步,云袖一挥,那锦盒便打开,里面放着一块玉佩,刻着一个“情”字,她上前,将玉佩拿了出来,掂量着,侧眸,看着卫梓陌,“看来这便是那块灵玉了。”
“嗯。”卫梓陌点头道,“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