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滚!”
苏婷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连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奔着离开,在下最后两步梯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崴了脚,整个人就栽了下去,万幸是最后两步,便是滚到地上,也没有摔伤,只是那脚崴得有点狠,便是如此,也忍着痛,咬紧牙关,起身,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转角。
“我以后是不是该学着点王爷的手段?”靖婉看着李鸿渊问道。
她让滚,人非但没滚,还想以死相要挟,这男人让滚,立马就真的滚了。
李鸿渊脸上,寒冰破裂,春回大地,“婉婉是得好好学学,你就是心太软,要做就做狠做绝做死了,才没人敢蹦跶。不然都以为你好性儿,好欺负,总闹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腻烦。”
靖婉没有立即接话,倒是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王爷,以后别这么玩了,怪无聊的。”
李鸿渊笑笑,不置可否,显然是不准备听取靖婉的意见,准备将某些事情做到底。
这个男人似乎立志要将她逼迫成世人皆知的悍妇?妒妇?靖婉实在是很头疼。
难不成非要她跟他一样,稍微的注意了一下异性,或者被异性多看了两眼就得醋意大发,不,似乎连同性都是,简直丧心病狂的将老女老幼都囊括了,恨不得将“第三者”灭了才好?
这占有欲简直强到变态的地步也就算了,自己变态了,还得逼着别人一起变态,这真的好吗?
她该庆幸他没想着将她关起来,让她见不到他以外的任何人吗?
虽然这只是她微妙的感觉,但是,靖婉至少有七成把握,毕竟这个男人表现得实在很明显,一次两次就罢了,三次四次五次……甚至在成婚前就已经表现出来,如果还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她得迟钝到什么地步。
靖婉只想问,有纠正的可能吗?算了,神经病那么容易治愈的话,也就不能称之为蛇精病了。
“走吧,下去了,换地方。”靖婉说道。
“才上来没多久,不再看看,这上面,景致独好。”
“空气被‘污染’了,心情欠佳。王爷,如果游玩期间,你再招蜂引蝶,妾身会很不高兴。”
“婉婉,你要知道,这种事儿,那不是我能控制的,遇到了,你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就完了,多简单。”
“难道这不是你的事?”
“我的事,是解决窥视你的人。”
“浑说,我一个有夫之妇,谁会窥视?只听说过扑向有妇之夫的女子,没听说过向有夫之妇献殷勤的男子。”
“我家婉婉不一样啊,惦记的人可不少呢,我不看紧点怎么行。”
“王爷是在指责我可能会红杏出墙吗?”靖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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