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没事?”
“你这到底是一个问题呢,还是三个问题?”白璃倒开始无所谓起来,“我可是只问了一个问题的,你若是问了三个,我岂不是亏了么?”
“你个黎……”霓虹张口要骂人,可是话要出口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叫黎公子。
“我个黎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常远在哪儿?没有常远,就没有解药。”白璃看了看一脸懵了的赛妈妈和昊仁,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他们为什么没事?”霓虹顺着白璃的目光看向赛妈妈和昊仁,果然发现昊仁等人并没有事,还一个个好端端地坐着,只顾看着她。
赛妈妈这才摸摸自己的头,再看看霓虹,摸摸身上,的确,霓虹已经几乎瘫软在地上,而她却并没有事。
白璃却轻笑:“为了对得起你,也对得起常远,我用的这种毒药,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得到的。你可想清楚了,这毒药发作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你这样,头晕,还站都站不稳,连脑袋都转不动了。”
霓虹看着白璃,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中闪过的狡黠和轻松,半点都不像在做坏事——就好像,她不过随手在酒里放了颗糖而已。
她想起来了,方才她想要喝酒的时候,白璃伸手过来拦了一下,手心朝下——就是那个时候,她的酒杯里就被下了东西了。
可是不对,那杯酒,最后是这姓黎的喝了的,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简单得很,白璃在自己的酒杯里下了毒,然后递给的霓虹,所以自然,赛妈妈和昊仁都没有事,唯有霓虹中了毒。
“第二个阶段嘛,这个……”白璃瞥了霓虹一眼,“就是你会全身发抖,浑身痉挛,到时候谁叫你你都认不出来了,那样子得多丑啊……”
“你……”
“我还没说完呐,这第三个阶段才是最惨的,你就会开始口吐白沫……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如果还没有解药,那明天,就劳烦赛妈妈给你准备棺材吧……”
“你敢!”霓虹紧紧地咬着牙关,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不敢这么做,你这么做,就是杀人!”
“杀人?”白璃一脸好笑的模样,“你怎么倒给忘了,这酒明明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诶再说了,到那个时候,你都挺尸了,你还管我能不能被绳之以法?”
霓虹绿了脸色,强力挣开小厮,扶住一边的桌子:“姓黎的你要是敢这么做,你就等着给常远收尸吧!”
“是吗?威胁我?可是我已经做了……”白璃耸耸肩,笑得一脸无辜,“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你把常远交给我,我就把解药交给你,这不各取所需么?”
“霓虹,你不能告诉他!”赛妈妈见昊仁面色不悦,忙劝阻。
“不告诉他?不告诉他难道我就这样死了不成?”霓虹说话越来越费劲,“赛妈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霓虹……”赛妈妈还想劝什么,霓虹伸手一指楼下的方向:“楼下的柴房里……这下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急什么?等我救回了常远再说。”说着,白璃看向赛妈妈。
“看……看着老身做什么?”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