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版密室逃脱|时空交错神秘攻是谁?(1 / 2)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隐之人,月息之门。月明之井……”林纯然恢复意识时,耳边反复回荡着,不知是什么人的呢喃,声音飘飘渺渺,像是笼罩在他额上的轻纱。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圆形的天幕和垂直的井壁,倏然映在他眼底。他的思维僵硬了片刻,随后“嗡”地一下,像被人锤了一脑壳儿,他竟然置身于深深的井底!

他立刻田鸡似的蹦了起来,借着幽幽漏下的月光,警惕地转身看了一圈。井身非常狭小,直径不足三米,自己紧张的呼吸声,回荡在井壁间,显然没有第二个人。

林纯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则寓言,叫《坐井观天》,说有一只青蛙常年呆在井底,可笑地以为,天就只有井口那么大。而此刻林纯然头顶的夜幕,真的就只有井口那么大,且井壁高直、四周围没有梯子,他就像那只可怜的青蛙,被困在了井里。

是什么人跟他有仇?趁他睡着觉,把他搬到了这种鬼地方!等等,除非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林纯然坚信,他绝不可能睡得那么死,连身体被搬动、扔下井底,都能酣睡不醒。

林纯然的脑中,迅速回忆了一圈大学宿舍里的所有人:学霸眼镜、宅男瘦猴、馋嘴小胖……不可能,他们没那个能耐害他。

入睡前,上铺嘎吱嘎吱、像要塌下来的床板还犹然在目,而现在盖在他头顶的,就只有一片沉默的荒天,那么空阔高远、遥不可及,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林纯然想起了恐怖故事里、那些弃尸荒野的典故,从斑驳的井壁来看,这里真像是一处古井,不知道掘于什么年代,却有一种承载历史厚重感的死寂。林纯然踩了踩地面,都是干泥,还好不会陷下去,也没有水洇上来,看来是干涸许久了。

慢慢地,林纯然冷静下来,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他告诉自己别慌,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人,如果真是要害他,凭借那人的神通,早就把自己掐死于神不知鬼不觉中了。兴许这是一种考验,或者说是一场恶作剧。

他想起自己曾在电脑上玩过的密室逃生游戏,他觉得此情此景还真有些相像。这样想着,他已经趴到了井壁上去仔细查看。可那些青色的石砖,缝隙里嵌满了潮湿黏腻的青苔,被林纯然的手指头急切地敲击或者扒拉,能做出的,就只有不动声色的回应。

林纯然心存一丝侥幸,寻找着他也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某种机关,指头“啪啪”地扣在砖壁上,贴耳静听石砖后的动静,眯着眼睛探寻每一道裂缝,甚至连石砖上本身的凹凸起伏也不放过,指腹不去按一按、戳一戳,他不会死心。

可一个小时后,他已经沿着自己所能够到的井壁范围,包括双脚能跳跃到的高度,地毯式搜索了一圈,结果是一无所获。他垂头丧气地瘫坐到地上,岔着两条腿,四仰八叉地抬头望天,静默的孤月给不了他答案。现在,他真的是一只困于井底的死蛤蟆了,就是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困多久,不会一直困到尸体腐烂为止吧……

一团云絮飘过天穹,将明晃晃的月轮遮蔽了起来,月华暂时隐去了它的淡芒,幽深的井底,沉入了更加静谧的黑暗。在这黑暗中,林纯然忽然感觉到,身边好像多了一丝动静……一道隐秘的气息,不知不觉地飘起来,与自己一块儿一呼、一吸,呼吸声填满了井底——井内什么时候多出了第二个人!

这个恐怖的念头,在林纯然脑内闪过一道白电,他诈尸一般惊坐起来。正值云开月明,月色缓缓恢复了它的皎洁,在井内铺了霜雪一地。在银霜中,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披黑衣的男人。长发垂肩,古色古香的黑布衣,在他胸前开了一个极低的“v”襟,身材遒劲,有着林纯然就算一整年泡在健身房,也练不出来的健实胸肌。

男人性感极了。对,即使以林纯然的直男眼光来看,这男人也绝对有着,令女孩子们疯狂尖叫的外形。他垂眸颔首,五官掩在由鬓侧垂落的如水墨发、含锁住的夜色里,但即便如此,那刀凿斧刻般的精致与深刻,依然像雕塑的曲线一样,刻在了林纯然的眼帘里。

男人就像一幅古时的水墨画,是应当挂在古色古香的老屋墙上,或是装裱在高档画廊的昂贵镜框里,供人瞻仰的神仙美男子。可当他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一眼深井里,与落难中的林纯然、猝不及防地对面而坐,林纯然无暇欣赏男人的雄性刚美,他所感受到的,多半是莫名其妙的慌张。

“月隐之人……”这四个字瞬息划过林纯然的脑海。当月色暂隐时分,井底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难道,在他苏醒过来前听到的模糊字句,还真是提示?是了,否则又怎么解释眼前的巧合?

被困在“月明之井”的林纯然,虽然还不知道“月落之泉”和“月息之门”的意思,但他确定,这古风美男子,一定就是四句线索里的“月隐之人”,是他逃出生天的关键!

“嗨,哈喽!”林纯然弯下腰摆摆手、试图搭讪,未经思考,就说出了大学生间惯用的招呼语。

男子谜样沉默,连头都不曾抬起。

气氛有些凝滞,林纯然心头咋然:不会真是个古人吧!他听得懂我的话么?妈呀,早知道古代汉语课,我就不应该逃,这下好了吧,现世报!

林纯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试图将刚才那句问候,翻译成古汉语:“呃……幸会、幸会哈……汝、汝知……汝知否,吾所言?晓得、啊不是、晓吾义否?……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林纯然自己都受不了“之乎者也”的磨叽,自我吐槽了一句后干脆放弃,一步跨上前。

林纯然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他的语言学老师曾经讲过:人类有75%的表情达意,都是通过非语言因素进行传递的。

林纯然端着尽量善意的尬笑,试图用肢体语言,与美男子直接进行沟通。可他万万没想到,男人所使用的肢体语言,比自己直接得多,竟蕴藏着远超乎他想象的热情。

才刚一蹲下,林纯然举在空中以示友好的手,就陡然被男人抓住了!那男人像爱极、念极了他似的,一下将自己的大掌,与林纯然的手心,亲密无间地贴拢在一起。指头分开,不自觉地扣进林纯然不知所措的指缝间,十指交扣,对林纯然的掌心软肉,缓缓地揉捏,让两人的六根“川”线,相抵相摩,仿佛想将林纯然的命运,揉合进自己的生命里。

月霜中,林纯然终于看清了他的眼。那是一双满含着占有的情欲、与深沉眷恋的眼睛,占有欲像是月殇夜海上、汹涌澎湃的暗涛,而恋慕的柔情,又像是托着波涛的海底软泥,沧桑隽永,而温柔沉静。林纯然看呆了,以至于嘴角被男人冰凉的唇瓣贴上,才后知后觉。

“哇哦!等、等等等……”林纯然赶紧挣扎着逃脱,屁股摔在地上,下意识向后挪,见男子没有追上来,才惊魂未定地质问,“先生你干嘛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一言不合就……”他语塞地瞟了一眼男人垂回膝头的手,心虚地掠过那微翘的性感双唇,这话要怎么接下去呢?一言不合就动手?动嘴?貌似都不太对……

好在无论怎样的措辞都无所谓,因为男人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沉默。可是林纯然陡然瞧见了他的嘴角,竟不知不觉牵起了一丝邪惑的浅笑。那笑容不可谓不邪魅迷人,但看在满头问号的林纯然眼里,难免有些诡异。

“喂!大哥,”林纯然想起,对方极有可能是古人,遂讨好改口,“不不不,大叔?大爷?仙友?请问您是哑巴吗?求求您了喂,跟我说句话,告知小弟如何逃生呐,好不好?”

幽幽古井中,林纯然置身地底,像在对着一尊塑像自言自语。就在两相尴尬的沉默,煎熬着他的耐心,耗得他快要绝望之时,他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竟然望见男子朝他悠悠招手,眸里含着笑意邀他靠近。

终于肯告诉我答案了吗?林纯然当然不会拒绝,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急急忙忙地蹲下来倾听,可凑近他的不是男人的言语,而是那双泛着星辰柔光的迷离长眸,以及再一次贴上来、企图润湿他的唇瓣。

“哇哦!大哥您太热情了!”林纯然摊着手掌急急往后退,在暖息将近之时,及时抽离了唇瓣。可转念一想,这位神仙美男可是助他逃生的npc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于是他又嬉着脸皮挤出一个强行友善的笑容来,挠挠头道:“呃,你别生气,别生气哈。没有拒绝你的意思,只是小弟尚且需要时间适应这种……呃,‘身体力行’的交流方式,ok?”

他停下来观察美男的神情。对方依然低着头,将属于帅哥的谜之沉默,锁在月色照不进的黑暗里。换句话说,也就是木有反应。

林纯然有点慌,想到一句老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又厚着脸皮蹲行向前,一步一步朝着美男子挪过去,身体肌肉崩出随时准备撤退的紧张:“内个、我说……唉,你要实在是想亲我,那我就豁出去给你亲一口呗。你长这么帅,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说这话时,林同学的眼睛就盯在男人湿润的唇瓣上。月色像给他完美的唇线,镀了一层清亮之釉,林纯然顿时觉得,自己前头那话,也不能算是昧着良心拍的马屁。

转眼间他又靠到近前,伸出一根指头比划在男人面前:“一口,就一口啊,亲完就告诉我怎么逃出去。”那根指头带领着男人的视线,凝上了自己的唇。

林纯然被那双玩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瞎扯淡,照着马屁股上拍下去:“唉,我就是怕你太帅,多来几口,把我给亲弯咯。回头我还得跟我们班班花发展对象呢。”

没想到最后那狗尾续貂的半句胡话,不知怎么就触到了男人的心神。对方脸色一变,慢慢促起狭眸,原本快要贴上来的鼻息,瞬间凝滞在了空中。

林纯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为什么错了,他无暇细思,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喂喂,大哥你不亲我可以,可别忘了咱的约定啊!求求你给小弟指条明路呗!”林纯然学着古人,一边拱手相求,一边抬眼望天。

天幕上一轮明月,倒是照得悠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人头顶,人顶起脚尖,也撩不着的遥远。几句打油诗飘进脑海:“井口明月光,无路心慌慌。举头望明月,低头求人帮。帅哥无言语,料是石像郎。”

这一刻,林纯然才发现自己文采斐然,可尼玛有个屁用!还没来得及给班花写情书呢,小命就要呜呼在这里了。是的,他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古风小哥哥是一尊问啥都不会答的石雕。可他只猜对了一半。

“啪”的一声,林纯然的耳膜震了一下,他惊讶低头,小哥哥打完响指的手,还潇洒地举在空中。来不及感叹对方的帅气,井壁上就“轰隆轰隆”,伸出来好多的石砖。那些凸石,就像忽然打开的抽屉,排列并不规整,却组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天梯,架在目测有五十米高的井壁上,为林纯然铺就了一条逃出生天的路!

林纯然忽然想飙一首韩红的《天路》,来歌颂眼前的壮景。

“谢谢谢谢!”他表面上感激涕零,脚下却像抹了油一样,迅速地冲到井壁边,踩上了第一块石砖,手脚并用地,拼了命往上登。

忘了说,林纯然体育不及格。学校搞网络选课的时候,他居然没出息地,跟着女孩子们一道选了踢毽球。他是那种没什么毅力的人,才踢几下,就倒在树荫下面气喘吁吁。但兴许绝境让人勇猛,求生欲转化为体力了也说不定呢。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瘦胳膊瘦腿一拉一蹬间,一连爬了好几阶也不带停,似乎想一鼓作气,悍然登顶。然而“嘶啦——”一声,他的裤裆先漏了气。

说回这古井的台阶设置。这场游戏的布局者,似乎有意想让林纯然裤缝开裂,上下两阶之间的距离,越到上面,就拉开越远。且不知怎的,林纯然进入这个诡异空间时身上穿的,竟然不是他入睡前套上的宽松睡裤,而是一条有板有眼、显腿修长的西装裤。

古风美男就在正下方打坐,此刻他抬起头来,戏谑的眸光像一道箭矢,射进林纯然漏风的裤裆,隔着一条棉白色内裤,与含羞带怯的“林小菊”对望。唇角浮着浅笑,显然如此风光,他喜欢得很。

“啪!”又是一声指响,林纯然绝望地发现,头顶原本通向井口的石阶,全都随着指令缩回了原貌。

“靠,怎么回事!”他下意识惊惶低首,不出意料,脚下的退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四块石阶供他栖身,他被困在了距离井口井底,皆是二分之一距离的地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概形容的就是他的惨状。

林纯然趴在井壁上的姿势,实在称不上优雅,身体展成个“大”字形,十指发颤地抓着上方两块凸起,双脚一高一低,岔得极开,踩在石阶上。说他是壁虎,那是侮辱了壁虎,说他像一块口香糖,他又瑟瑟发抖地粘不牢。可偏偏有人,乐于见得这桩好戏。

林纯然转过头不可思议地发现,美男哥哥竟然会飞!严格来说,他像踩在看不见的平地上,四平八稳地腾空升起,顷刻间便来到了自己的臀后。

男人并拢着双指,伸进他自己的薄唇,在蓄着香唾的口中泯吮,湿润了那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然后他将指腹,缓缓地贴上林纯然的臀沟,隔着轻薄的布料,抵住了小菊花所在处的柔软,有耐心地开始了摩挲。

“啊!喂你干什么啊!喂喂!大哥你停下——”林纯然是敢怒不敢言,他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神秘男人给他保留的、最后四块续命砖上,只要对方稍一转念,他就会直直地掉下井壁,说不定摔断了尾骨,或者磕着后脑勺,变成个傻子。

相比那样惨烈的剧痛,后穴口被轻柔按摩的感觉,实在是好上了天。慢慢地,那些口涎便润湿了他的亵裤。男人口中流出的蜜津,渐渐渗透了布料,穿透那些无情的纤维,沾染到他有情的穴口上去。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下挺送到他的肉臀间。包臀的白内裤,越来越深地陷进中间的小沟里去。林纯然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臀丘,一点点露出布料,被收进男人的视线里去。

津水被美男哥哥挺送的手指推向更深处,林纯然能感觉到后穴变得松软、滑润,像是一张准备好要吃糖的小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被迫大张着腿的林纯然,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显得十分无力。答案不言自明,小哥哥不由分说,从中间强横地撕开了他的内裤。白布团从高空垂直下落,给了他再明确不过的警示。

这下林纯然真跟小猫缩脖子似的老实了,隐秘的后穴,被人以大掌掰开来赏玩。暧昧的呼吸,暖风似的就吹在他敏感的穴口。他却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吊在壁上一动不敢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助地收缩着媚肉,徒劳地遮掩着最后一丝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