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可惜没人理会她,一碗毒药狠狠的灌进了她的嘴里,她想吐出来,可惜有人捏住她的下巴,毒药如辣椒一样滚喉而下,痛苦的叫声响起来“啊,啊。”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再开口,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呜,呜。”
燕祁面不改色的望向楚韵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他是良善之辈,又如何的监管心狠手辣的监察司呢,他只是不屑去做一些事,没想到到头来这些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出手。
好,现在他出手了,但愿他们能承受他的怒火。
“把她的手筋挑断,然后派人把她送到梁城最下等的烟花柳巷去,派人看住她,不准她自杀了,每天接待十个客人就行了。”
燕祁起身走了出去,懒得再看接下来的戏码。
很快身后再次的响起一道痛苦叫声,精巧的铁钩,很快钩断了楚韵宁的手筋,她终于承受不住这折磨,直接的昏了过去,连死都没有力气了。
漆黑的夜色下,燕祁抬眸望着天空,轻轻的低喃,染儿,我在这里等你,你早点回来。
……
轻雾弥漫的河道上,一只华丽的大船徐徐前进,踏波逐浪一路前往东炎的京都而去。
船上立着数名黑衣男子,静默无声。
轻纱在窗棂之上飞扬,船头端坐着一个青衫男子在弹琴,悠扬如水的琴声,从修长如玉的手指流过,明快如清泉,急越似瀑布,时高时低。
忽地有人奔了过来,恭敬的小声禀道:“爷,二楼的客人醒了过来。”
青衫男子轻弹琴弦的手忽地一收停住了,风止了,云住了,天地静止了,四周一片寂静。
轻雾之中的男子,抬起头来,只见他面容清隽仿似山林青竹,雨中碧荷,一股雅香自周身弥漫而开,一袭素色的青衫包裹着整个人,身材修长挺拔,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逼人的贵气,徐徐的转身往大船二楼的雅间踱步而去,身后的一干人谁也没有动。
男子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雅房,一双深邃冷冽的眸子在看到床上的女子时,忽地仿似骄阳照大地,满满暖人的光芒布在他的瞳眸之中,他的唇角漫开笑意,如水波一般的温和秀逸。
“你醒了?”
床上的女子正是云染,云染皱眉看着门前身着青衫的清隽男子,慢慢的笑起来:“是你。”
门前的青衫男子几步走近云染的床前,满目清华,笑意浅浅的望着她:“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呢,你想得是不是太美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呢,”云染挣扎着想起身,床前的男人伸出长臂,温柔的扶她坐起来。
“你别激动了,我记着呢,只要你需要,可以随时让我还你一条命。”
男子如清霜一般淡雅的话,使得云染笑了起来:“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云染坐好了身子,掉头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最后确认一件事,她在一艘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