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她压根就没有想,若是她说出救燕祁的事情,这件事牵扯出来很多东西,当日燕祁前往凤台县受了重伤,还惊动了淮南王府的人,这说明燕祁前往淮南王府,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受重伤,她若是泄露自已当初救燕祁的事情,那么很可能招到淮南王府的报复,还有宫中的皇上是什么态度,这种种利害得失,一时她还真没办法盘算,所以还是不要说的好,。
云染笑着白了燕祁一眼,又接了刚才的话题。
“燕郡王你真是好没有意思,你退了我的婚,害得我在大宣梁城的贵族之间丢尽了脸面,这还不足以我恼羞成怒吗?”
燕祁听了云染的话,眉轻蹙,瞳眸之中满是若有所思,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他正想着,殿门再次的响起来了,两个人飞快的望过去,又是谁过来了?
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殿外拽了一个女人进来,这高大身影不是别人,却是定王楚逸霖,而女子是云染的丫头樱桃,此时的樱桃和定王楚逸霖一样满脸的燥红,两个人十分的热情,定王抱着樱桃,樱桃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剥定王的衣服了,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一直往大殿里面的屏风后面走去。
燕祁一看这样的画面,正打算闪身离开,很快想起一边的女人,飞快的掉头望云染,只见这女人脸上拢着似笑非笑,正望着那一对扒光了衣服的人,燕祁一看到这女人的神情,下意识的想捂了这家伙的眼睛,是不是女人啊,这种画面都看得下去啊。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没用手捂,而是素手一扬,一道劲风吹过,掀动了大殿一角垂挂的纱帘,纱帘漫开,挡住了云染的眼睛。
云染忍不住发火:“你做什么?”
“是女人吗?看这个看得这样入神?”
燕祁凉凉的鄙视云染,云染冷哼,瞪着燕祁:“这有什么不能看的,这是人肉版的春宫戏,有钱看不到的玩艺儿,你还矫情,是男人吗?”
“要不要试试本郡王是不是男人?”燕祁忽然一本正经的问云染,云染恼火:“流氓,色狼,信不信我一针废掉你的?”
她的鸟字还没有说出来,燕祁一惯优雅清雍的脸有了一些龟裂,他就没看过一个女人动不动,鸟啊,废下身的,他是男人都没这女人的脸皮厚,赶紧的出言打断她。
“你确定自已是个女人?”
“货真价实的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看春宫图,不能说鸟,不能废你啊。”
云染咄咄逼人,对面的燕祁在她一连串的攻势下,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的言论,清雍的面色更是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抬眸冷冷的瞪了云染一眼。
“既然你喜欢看,就留下慢慢看吧,本郡王不奉陪了。”
他身形一动飘然而起,准备离开,云染一看他要走,下意识的扑了过去,拦腰抱住了燕祁精壮的腰肢,燕祁的身子瞬间僵硬住了,两个人此时已在半空,身子陡的下坠,燕祁一提气,两个人再次飘落到横梁之上,而此时云染依旧牢牢的抱住人家的腰,一脸不妥协的发怒火。
“你走了,我怎么下去啊,要走也把我一起带走。”
燕祁周身漫起寒意,手指一握,下意识便想把这女人一巴掌挥出去,可是低头间看到云染那亮如星辰的眸子,手指生生的僵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确定不放。”
“不放,除非你把我一起带出去,”把她一个人扔在这横梁上,她怎么下去啊,既然是他把她带上来的,就要负责把她带出去,她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呢。
定王胆敢拾撺樱桃背叛她,就要承担她的怒火。
云染眸光深暗下去,头顶上方的燕祁,唇角勾出似笑非笑,袍袖一抬,竟然朝着云染的脸上擦去,眨眼的功夫便把云染脸上易容的东西给擦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一张灵秀异常的容颜来,不是凤台县所见的那张秀丽的脸,而是一张灵动俏丽的脸,眉纤细如柳,眼睛大而亮,好似黑夜之中耀眼的明珠,挺直的小鼻子,下面是樱花一般粉嫩的唇,吹弹可破的润滑肌肤,即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她的细腻光滑,燕祁呆愣住了,没想到易容之下的长平郡主,竟然是如此灵气逼人的一个美人,三千粉黛怕也比不过她周身的这份灵气,此刻望着他的瞳眸带着一抹儿恼羞成怒,一抹儿阴狠,一抹儿灵动。
从来视女人如无物的燕祁,呆愣了一下,云染已经恼火的冷哼:“燕祁,你个混蛋,擦我的脸干什么,你不是有洁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