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别后,谢挽回了公寓内,刚歇了会儿,就收到了一条微信,睨了眼竟然是霍易琨的。
霍易琨:在忙吗?
谢挽:刚回家。
信息发出去半分钟的是将,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接起来是霍易琨磁性迷人的声音,宛如夜晚里最美的灯光,柔柔的流淌进心房。
“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他问。
“有些紧张。”她答。
“嗯?”勾人的声线更温柔了,她几乎都能够想象到他凑到自己的耳边,用优雅的嗓音扫落个尾音带来的酥麻感。
“恍然如梦的感觉,我记得距离上一次在学校里上学已经过了六七年了。”
她有些怅然若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了一杯水站在了落地窗前,盯着茫茫的夜色。
“跟同学相处的怎么样?”似乎察觉出她的伤感,他恰到好处的转移了话题。
“还不错,琨哥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她声音软软的格外好听。
见着她情绪平复了过来,他松了一口气,连日来赶项目根本没有时间联系任何人,扎在办公室恍惚间都过去了半个月,也算是忙里偷闲记起了她是今日开学,问候两句。
“还行,手里的工作快结束了,对了我过段时间上京这边有几个案子,到时候请你吃饭。”
也许是两人关系越来越好,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或许说是更加的热切了。
“怎么好意思,我都蹭了琨哥不少顿饭了。”她嘟了嘟嘴,声音全是娇羞。
他勾了勾嘴角,笑着说:“你现在是学生,请客这种事情还是已经参加工作的同志吧。”
这话里少有的开玩笑的语气,瞬间将两人之间气氛打开了些。
“既然霍总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笑着说。
“没问题。”财大气粗。
话说到这儿,谢挽方才想起了憋了许久的话,自从去年的事情发生后,也就跟陆景善见过两面后,他便消失在她的生活中,电话联系方式全都跟断了似的。
没有任何理由,突然如此。
直到前段时间,去人民医院跟护士谈了两句,也问出个缘由,只知道陆景善是出去进修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她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对了琨哥,我许久没有见着陆哥了,也联系不上他,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