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个眼神,就能瞧出陆景善眼底细微的玩味,就像是在看些上不得台面的玩物似得,又约莫同霍易琨达成了相同意见,微妙至极。
越是这样,反倒将谢挽消弭许久的征服欲激起了大半,连带最嘴角的笑意都带着三分的魅惑,一旁的cindy瞧得心惊,却没敢做声反倒是将齐朗的胳膊搂的更紧了些。
许承洲似乎察觉出了些端倪,扫了眼谢挽,又拿着酒杯冲着陆景善笑道,“三杯酒就想把哥几个摆平?”顿时笑闹间,气氛骤然扭转。
这些年,为着申柔的事,陆景善不知道放了他们多少次鸽子。
陆景善顿了顿声,沉默了些许后:“以后不会了。”脸色变得沉稳了些,反倒消弭了大半的温润之感,显得释然了不少。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些歧义,该不会是跟申柔那个啥了吧。”齐朗脑袋瓜子灵光一闪,冲着陆景善大呼道。
谢挽顿时松了口气,这话题总算引到了别处,思酌处顿时可笑自己太过戒备,这些层次的男人们又怎会高看她这种无名之辈一眼,换个想法来看,说不定是对她倍感兴趣而已。
霍易琨在旁冷不丁添了句:“解决好了?”这话一出,顿时又将气氛拉到了个尴尬点上,连着外向的齐朗都不吭声了。
谢挽悄然将视线移到了霍易琨的身上,眼前华贵冷漠的男人丝毫没有平日里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来陆景善跟他的关系确实要好。
南都谁都知道,申柔跟陆景善缠了八年,尤其是申玥为救陆景善死后,偏执到疯狂.....
陆景善眼底划过丝弧光,逐渐变得沉默了。
霍易琨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清楚。
他们兄弟几个,当属陆景善心肠最柔软,不然断然也不会任由申柔肆无忌惮纠缠多年。
霍易琨却并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四个男人更是极为默契的各自端起了酒杯并且转移了话题。
忌讳莫深的让谢挽都有些好奇这个申柔到底是谁。
灯光的温度蔓延在酒色上,玻璃杯来回碰撞还带着男人们爽朗的笑声。游艇绕着浦江转了两圈总算是回到了码头,江面笼上了层大雾,露水沾湿了衣物。
一行人下了船朝着码头的停车场走去,许承洲搂着谢挽的小蛮腰,又跟身旁的兄弟们搭话道:“那我就先送挽挽回去了,改日再聚。”
齐朗调侃道:“行,咱哥几个也不耽误你了,赶紧回去吧。”眼神里多带着暧昧,手更是不老实的搁在cindy的翘臀上捏了把。
引得cindy满面发骚媚眼一瞪,看得齐朗心痒痒,目光流转处落在了身后陆景善跟霍易琨身上,戏谑一笑:“老二,琨哥时间还早,咱们再去玩玩。”
这话里有话影射着许承洲,你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哥几个还得各谋性事。许承洲耸了耸肩,手臂却将谢挽搂得更紧了些:“账记到我头上就好。”
阔绰还懂事,齐朗对此很是满意:“得嘞,还是洲子懂事。”
许承洲则是转身冲他们又道:“老二,琨哥,那我就先走了。”
谢挽礼貌的附和了句:“再见。”便不再去暗自窥视周遭人的心思,顺势依偎在了许承洲的怀中。
陆景善脸带笑意,口气温润:“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