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让他走了!”赵镇越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这......据我所知,他应该这两天就要走了,而且他与万草堂的东主有些交情,我不好留啊......”张万贯心里不安起来,果然徐天还是给自己引来了麻烦。
“他要是走了,呵...你自己看着办吧!”赵镇越不等张万贯再说,便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张万贯心里叫苦,要真是九真门来找他也就算了,怎么这城中的执权也搀和进来了,这下可怎么是好。
张万贯愁的走来走去,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张爷,张爷,陈六有办法!”陈六一直在门外偷听,见张万贯为此事如此烦忧,想着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张万贯不耐烦的摆摆手,一个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还是别让陈六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了。
“张爷,你听我说啊,他们不是让你留下徐天吗,你留下他就是,坏人我来做不就行了吗!”陈六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你说来听听!”张万贯眼色不悦。
“我前些日子在徐天的矿洞里面发现了一个女子,徐天对她很是在意,只是上个月领完工钱后,那名女子就没有再过来了,要是再把那女子给弄过来,徐天肯定就会留下......”陈六猥琐的笑着,想到那个女子,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你确定徐天会因此留下?”张万贯听完,微微点了点头。
“确定确定!不怕张爷耻笑,陈六那日摸了那女子脸蛋一下,被徐天打的可不轻呐!”陈六的嘴脸说不出的贱恶。
“哈哈!原来你是想要那女子啊!陈六啊~这个主意倒真是不错!那这事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肯定会好好奖励你的!”张万贯听完,大笑了起来,心想这个陈六还真是小人,真小人。
陈六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满心都想着怎么将美人儿弄到手。
陈六来到矿地,问李管事要矿工的名册,翻看了一会儿,于寒月这个名字进入了陈六的眼中,寒月,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名字,肯定是这个没错了。
然后,陈六便带着几个矿头去城里了。
一路打听,几个人花了半天的功夫,才打听到于寒月的住处。
陈六在外面拦住了寒月的姑母:“于寒月是不是你的家人啊?”
妇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陈六一番:“是啊!怎么了?”
“我是矿地的矿头,她怎么一个月都没有回去啊?!”陈六问道。
“回去?我家寒月可是要当贵夫人了,不回去了!”妇人得意的说道。
陈六一边笑着说:“是吗?那要是我要她回去呢?”
一边伸出了光亮的匕首,指在妇人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妇人看见明晃晃的匕首,害怕的往后退。
其他的几个矿头这时在后面拦住了。
“我可不是来跟你商量的,你要是不把于寒月给送回矿地,我要是不小心伤到你,恐怕......”陈六在妇人的颈脖处轻轻划了一下,刀锋上便沾上了鲜血,在妇人眼前晃动着。
匕首锋利,妇人只感觉颈脖上的一丝凉意,还未觉疼痛,看到刀上有血,便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啊……”手上的鲜血映红了妇人的目光,新鲜的血腥味让她感到头晕,惊恐的看着陈六,还有那把明晃晃沾着自己鲜血的匕首。
“这是送你的见面礼,你若还是肯将于寒月送过来,那我可就要送你份大礼了!我只给你一天时间……”陈六威胁道。
“走!”陈六带着几个矿头离开了。
妇人惊呆在原地,看着手上的鲜血,久久站在原地未动。
等回过神,刚刚那几人已经没了踪影,妇人拿出腰间的粗布手帕,将脖子上的鲜血擦拭了下,然后深吸几口气,快步的走回家去。
寒月见姑母回来,急忙上前帮助将姑母手上的东西拿进屋,见姑母神色惊慌,就轻声问道:“姑母,你怎么了?”
妇人看了看寒月,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手。
寒月便不再追问。
“寒月,你能去矿地一趟吗?那天跟你一起过来的年轻人……今天托人给我带话了……”妇人语气有些哀求之意。
“真的吗?那我明天就去找他!”寒月一听到是徐天,心花怒放。
“明天,我给你做点点心,你带上!”妇人见寒月没有起疑,又说了一句。
“谢谢姑母!”寒月高兴的笑起来。